天,她指着自己道:“我有什么值得他来的?”
“谁不知道我这个长公主的名头是个摆设?”
“你好歹是李裕的掌上明珠,李裕不涉党争,但在军中的影响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温如惜顿了顿,道:“这就是你说的等?”
墨卿与想了想,她确实是没想到党争之类的,只是硬要这么说……
“也算吧。”
她说的太随意了,让人觉得她似乎还有后手。
深不可测。
温如惜搓了搓脸,墨卿与这个人虽然知道她的身份,但始终觉得对方如同雾一般,令人捉摸不透。
她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连顾延之都没办法说确定,温如惜就更不敢了。
只是如果她真的是那个人的话,她跟书里记录的还真是大不一样。
这哪里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大魔王,分明就是条只想摆烂躺平的咸鱼。
做事慢吞吞,说话懒洋洋,温如惜有时候都怀疑对方是不是因为懒得走路这才坐上了轮椅。
不过这人实力强大,遇到正儿八经的事情,解决起来也是手到擒来。
温如惜想自己都被她救了两次,真心发觉自己跟对方的差距。
墨卿与见对方一种直勾勾的盯着她,浑身都有些不舒服起来。
“喂,你在看什么?”
自己竟然看着这人发起了呆。
温如惜红着耳朵转了过去,愈发觉得自己傻憨憨的形象怕是不可磨灭了。
“傻乎乎的。”墨卿与拍了拍她后腰。
墨卿与咕哝一句:“长那么高做什么?”
温如惜心说,分明是你坐着,这谁不高啊?
温如惜下意识的蹲了下来。
她头发很长,没有束发,看着软乎乎的,墨卿与愣了愣把手搭上去,揉了一把。
嗯,好摸。
怀里的小狐狸“唧唧”叫着,墨卿与又摸了摸它。
嗯嗯,没你好摸。
……
顾延之看着沦为废墟的城东客栈,整个人都仿佛被定住了。
本就冷清的气质,生起气来,方圆十里都仿佛要被冻住。
萧彰忙用自己这边的玉佩联系沈泽,玉佩上的光忽明忽暗的。
里面传来少年断断续续的声音。
“师……师父……”
萧彰恨得一巴掌把旁边的桌子,拍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