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昭端坐在府衙堂前,看着下面这下鸣冤的百姓眼中闪过一抹精茫。
“诸位父老,到底是有何冤情,一一和我细说。”
“大人,老朽先说!”
一个须发皆白的跛脚老者跪伏着爬到大堂中央,“大人,三年前,小儿刚刚娶了一门亲事,就因为迎亲的路上冲撞了蔡家少爷的马车,就被蔡家少爷打了个半死,小老儿那没过门的儿媳妇也被人掳走。”
“在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人被赤条条的丢在了乱葬岗,连一个遮掩的草席都没有,身上全是难以启齿的伤痕……”
“蔡家小少爷?”
“他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他叫蔡文兴。”
“好!”
“左右,去把蔡文兴给我拿到堂前。”
“是!”
陆文昭让人搬来一个椅子,让老者先坐在一旁,随后又看向那些鸣冤的百姓,“乡亲们,还有什么冤情,尽管说来。”
“大人,小人说,小人乃是土生土长的南郡人,家里一直经营着一个酒楼,祖祖辈辈都靠这酒楼为生,生意也算火爆,可那蔡家的官家却看上咱的酒楼生意,扬言咱要是不卖给他,他就不让咱好过,后来更是派人把小人的儿子和老婆子抓了去,最后小人被逼无奈,只能以五两银子的价格把酒楼卖给了蔡家的管家……”
“你那酒楼现在何处,到底值得多少钱?”
陆文昭冷脸问道。
“回大人,小人的酒楼就是如今南郡生意最好的品香楼,哪怕在两年前少五百两银子也不可能出卖。”
“我知道了,去,把蔡家的管家给我拿下。”
“还有谁?”
“大人,奴家也有冤情。”
堂下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穿着一身鲜艳的绸缎,一看就知道乃是出身风月之地。
“哦,这位大姐,你有何冤情?”
“大人在上,小女子今天也不怕人家笑话,咱是做勾栏生意的,咱承认,咱们女人进了勾栏都命**,可咱命再**,咱也是条命,谁也不是天生的水
x33性杨花,咱也是为了吃口饭,为了活命。”
“可就在半年前,咱暖香楼来了一个姑娘,这姑娘生的水灵,还懂琴棋书画,脑子也灵光,老身一直把他当成亲女儿看待,可哪知道,那天夜里,陪了蔡公子一夜,却连第二天的太阳都没看到,直接被蔡公子虐待而死啊。”
“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