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军统帅,这衣不卸甲,马不解鞍的规矩是我定的,我自然要执行到最后一刻。”
“哼!”
“好听的话谁不会说?”
“你敢保证,你大战之中一直未曾卸甲?”
赢少禹冷笑着问道。
“自然敢保证,我之亲卫,副将,谁人不可证明,哪怕是我身上那些甲胄的印记也能证明!”
“空口白牙,你的亲卫和副将自然向着你说话!”
“父皇,儿臣看来,这老九分明就是没把您和朝廷百官当回事,儿臣认为,应先将老九打入宗人府,由宗正惩治,在打入大理寺。”
“二哥,我在外带着大军历经数次苦战,夺回了荆襄之地,你一字不提,单单就因为我带甲之事就要把我打入宗人府,你到底是何居心?”
“你是想让我大秦上下离心离德吗?”
“还是看不得我大秦的好,你收了别人的好处,故意想让我大秦动荡?”
“他们终究是我大秦的军队,大秦养着他们,难道就因为你,他们敢造反吗?”
赢少禹当仁不让的说道,而且话的方向还要把赢少伤引上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二哥,此言差矣,自古以来,有功赏,有过罚,若是功不得赏,过不的罚,那我大秦还要法律有何用?”
“当年商君为立法,宁愿自身冻饿死于荒野,亦不曾以其身份枉顾法度,才让我大秦有了和天下六国抗衡的资本,二哥,你如今是要践踏大秦的国本吗?”
“咳咳!”
秦皇轻声咳嗽了两声,目光柔和的看向赢少伤,“老九,你说你战时,人不卸甲,马不解鞍,可是真的?”
“儿臣可不敢犯那欺君之罪,父皇请看!”
赢少伤一拉战甲上的绑带,生涩的声音响起,尤其是那让人看着牙酸的血块顺着绳扣被打开也一点点的落在地上,甚至有人还在绑带和甲胄的连接处看到了已经腐烂的肉沫。
随着外甲脱掉,漏出的是已经暗红发臭的内衬,脱下内衬,众人看到赢少伤的上身无不惊呼。
此刻,赢少伤的上身竟然满是淤青和摩擦造成的伤痕。
“父皇,不知道这些可够?”
本来白嫩的皮肤上,现在全是血快和淤青。
“老九,你辛苦了!”
秦皇的眼角难的挂上了泪水,出去这么些十日,没想到你竟然受了这么多苦,你没受伤吧?
实在是赢少伤的身上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