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开始禀侯做的,代表着禀侯对我们下手了,想要引起叶国的混乱。”
叶侯沉声讲道:“不,不是混乱。”
“是挑拨我们的关系,逼迫我们对乾侯下手。”
“乾侯这一次来叶国,可谓是羊入虎口,只要杀了乾侯后,老乾侯垂垂老矣,乾国就犹如没有爪牙的老虎,尽管虎威犹存,可已经没有了攻击性。”
“只要拖上一段年月,乾国后继无人,自然会衰败下去,根本不需要动手,到时候禀国就成为了大国。”
“这还是乾国忍耐仇恨选择不动的情况,要是乾国兴兵报仇,我们叶国和乾国血拼,禀国等到我们坚持不住的时候再来增援,到时候击退乾国,也是削弱了我们叶国和乾国。”
“不论怎么做,禀国都不会亏。”
叶侯世子再也忍耐不住,开口痛骂讲道:“那老家伙竟然如此奸诈。”
叶侯叹息讲道:“以天外天为盘,以国为棋,那老家伙真是越老越厉害了。”
“如今我们处于被动,本来不怕朝廷调查乾侯世子死亡案件,如今却是不能让他们顺利的调查下去了,只要朝廷不知道真相,那么自然不会怨恨我们叶国。”
叶侯世子杀气腾腾的讲道:“乾侯呢?”
“只要乾侯死了,乾国的威胁就不大了,和乾国一战,这是一件坏事,可失去了乾侯后,我们叶国未尝没有战胜可能。”
“只要击败乾国,我们就能够。”
叶侯冷哼一声,然后呵斥讲道:“闭嘴。”
“连弱击强,这是自古结存的道理,你以为两国相争,其他诸侯国都是瞎子,聋子,禀国可以支持叶国,自然也能够支持乾国。”
“小事聪明,大事糊涂。”
叶侯骂了两句后,沉默一二后,这才开口讲道:“你开始之初的想法倒是不错,把事情推给禀国,接下来最好的破局方法,就是继续这么干。”
“禀侯老奸巨猾,那窦长生也是不遑多让,我们一直小看了窦长生,最后不得不花费不小代价,这才稳住了窦长生。”
“只要说动窦长生,让窦长生把罪名定给禀国,这一件事就算是圆满了。”
叶侯世子讲道:“窦长生会干吗?”
叶侯讲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