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古德只能带着军队原路返回,一路上吹着冷风。
伯伦希尔恼怒地说道:“维彭这个**,居然丢我们自己在那里,我们可是来帮他的。”
亨利说道:“正常,看到彭顿还没死,他肯定不会出头。”
艾夫斯说道:“依我看,维彭一开始就没打算出来,帝国人都不可信。”
古德笑了笑,回头问宗祀:“你觉得呢?”
宗祀思索了一下,说道:“我觉得艾夫斯叔叔说的有道理。”
“原本我们和阿可尔约定的计划是,我们刺杀彭顿,维彭出面接收帝国军队继续攻打巴尔加德,战果我们两军共享。”
“但如果维彭事先不出面,我们刺杀了彭顿之后,瓦兰迪亚大军不合时宜的出现,我们和帝国军队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了。”
“这个时候维彭再出面做好人,不仅可以说服彭顿手下的人听话,还可以把矛头推向我们。”“我们大军在这无可辩驳,等他们觉得我们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拿刺客说事,顺手还可以把父亲踢出元老院。”
“最坏的情况也就刚才那样了,或许彭顿会猜忌,但维彭没有出格举动,彭顿也不能拿他怎样。”
古德问道:“所以我们该怎么应对?”
宗祀闻言陷入了沉思,古德说道:“你刚才说的都对上了,但都是在已经知道的情况和艾夫斯的猜测上推断的。”
“这种只能算是事后神算,你再猜猜我是如何应对的,将来又会如何?”
宗祀想了想说道:“父亲应该是一开始就没打算合作,所以刺客其实是故意不杀彭顿,还暴露自己是瓦兰迪亚人的身份的。”
“虽然父亲在帝国的政局中不能算强大,但以父亲的身份,身后站的是三国的军事同盟。就注定了父亲已经立于不倒之地,就算被踢出元老院也损失不大。”
宗祀想了想,接着说道:“父亲说帝国内部其实是很多势力,相互不信任的。”
“只是大势所趋,不得不分为保皇派和共和派。但谁也不敢撕破脸皮,成为帝国再次分裂的罪人。”
“这个时候闹了这么一出,可以说是把问题摆上桌面了。”
“如果说帝国政局就是一锅热油,父亲就等于把凉水倒入了锅里,油锅就炸了。两派水火不相容,基本不会有和谈的希望。”
“若是再往后发展,恐怕该刀兵相见了。”
“所以彭顿不能死,否则共和派就会碾压保皇派。不仅不能死,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