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你找他?”
古德先是一脸惊喜,随后又是阴阴恻恻地说道:“是啊,我有好事找他,麻烦给我带个路吧。”
说完古德顺手拿起一旁监狱守卫桌上的晚饭面包,在监狱守卫愤愤不平的目光中又折返回地牢里去。
阴暗的地牢里,脏兮兮的弗恩哈德靠着墙壁呆坐着,许久未曾打理过的头发粘成一团,拉碴的胡子和散发着腐臭气味的衣服让他看起来比当初躺在帕拉汶德街头的古德还要狼狈。
几个守卫突然打开牢门走了进来,不分由说地将他架起来带到了审讯室。
古德坐在审讯室的一张凳子上笑眯眯地看着被拖进来绑在架子上的弗恩哈德,但弗恩哈德甚至都没有认出古德来。
“你们要干什么?”:弗恩哈德惴惴不安地对老管家问道。
老管家看了眼一旁的古德没有说话。
古德啃了一口手里的面包,斯里条条地说道:“靓仔,好久不见了哦,你还记得我吗?”
弗恩哈德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很熟悉,但又说不上来。
古德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真是健忘啊!”
说完把自己手上的面包往旁边一丢,对几个守卫说道:“把他的裤子给我脱下来。”
几个守卫看了眼老管家,老管家点了点头,几人就开始动手扒下弗恩哈德的裤子。
古德看了一眼说道:“**也扒下来。”
几个守卫猥琐一笑,在弗恩哈德的叫骂声中扯下了他最后的遮羞布。
“够了!你究竟是谁?你们要干什么?”:弗恩哈德悲愤欲绝地喊道。
古德缓缓走来,一边伸手扯下自己的手套说道:“只是无名之辈。”
说完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用手轻轻在上面弹了一下发出“叮”地一声脆响,直叫对面弗恩哈德毛骨悚然。
一旁的老管家赶紧上前要跟古德说什么,古德则示意他放心,随后继续朝弗恩哈德前进。
古德走到弗恩哈德面前伸手要抓住他那支东西,结果弗恩哈德一边疯狂扭动身体让它甩来甩去一边叫喊道:“不不不~,求求你,发发慈悲吧,饶了我吧~”
说真的,这家伙受到惊吓都快缩到肚子里去了,加上弗恩哈德的动作古德一时半会还真没给抓住,不过最后还是没能给逃掉,被古德一把抓住。
古德肆意大笑着把剑身抵靠在弗恩哈德**的肌肤上,那冰凉的剑刃还是烫红的烙铁在直叫弗恩哈德哭嚎连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