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你学艺不精,再说了,那天就算台上不是你,本座也会出手,而且你怎么知道本座不想当鬼主?还不是看你可怜,施舍给你了。”
他为自己辩解,黎卿却开口:“怕不是叶倾城叫你动手的吧?”
“噗!”
白衣喷了,她怎么知道?谁告诉她的?
“叶倾城想当鬼主,又不想自己动手,所以让你来帮他铲平一些小杂碎?”
白衣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黎卿后面的话给缓和了,感情她就是瞎猜的,还说的如此言之有理。
“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你有本事自己去问叶倾城啊,他不是喜欢处处维护你吗?”
白衣傲娇的俯视着黎卿,黎卿却不以为意,“要是知道他在哪儿,我会不远千里来找你?真当我对你思之成疾啊?”
“他就在……”
白衣被黎卿激的差点说了出来,不过好在看到黎卿那副得逞的笑容后,他及时反应了过来。
这个死丫头,真是成精了,居然敢跟他用激将法。
“在哪儿本座也不知道,你自己等着吧,他总有回来的一天的。”
黎卿嘴角抽了抽,有些失望,这个狗东西嘴可真硬,软硬不吃,她真想直接烧了他整个药王谷,看着他坐在大火里面哭。
“小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跟他出去。”
黎卿懒得搭理白衣,转身对夜肆开口。
夜肆有些为难的看了白衣一眼,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小肆知道了。”
“不是,黎卿你能耐你拿夜肆撒什么气啊?你冲本座来啊。”
白衣不爽了,他就想跟夜肆玩,这个死女人。
“我冲小肆撒什么气了?我只不过是让他隔离脑子有病的人,省得被传染而已。”
黎卿不平不淡的开口,斜睨了白衣一眼转身进了院子,夜肆看了白衣一眼,赶紧跟着她走了进去。
白衣气极了,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进去,双手叉腰有气找不到撒的地方。
“公子,其实白衣公子人挺好的,他就是说话有些不好听而已。”
进去后,夜肆跟在黎卿身后为白衣辩白。
“他那叫嘴巴臭,满嘴喷粪的男人最讨人嫌。”
黎卿喝了一口茶,坐在梧桐树下懒意洋洋的闭上眼睛假寐。
梧桐树影斑驳的照在她脸上,恬静而美好。
夜肆蹲在她身边,双手垫着,脑袋趴在椅子上,“可是他真的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