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佑宁笑:“你怕不怕?要不要离我远点?”
赵佑宁笑着摇头:“不怕,要干杯吗?”
“干杯算什么,我能吹一整瓶!”
“你就吹吧。”景生手里的红柳枝打在她头上,“吹牛皮。”
“你不要用激将法啊,我会被激到的。”斯南往佑宁身上扒,顺势躲开第二抽。
斯江看了看艾色里汗旁边的小姑娘,小姑娘立刻跑了过来:“斯江姐,要什么?”
斯江笑着摇头:“不要什么,我就看看你,今天穿得真好看。”
邹蓓笑着晃晃腿,朝艾色里汗瞄了一眼,弯腰压低声音说:“他一开始还不给我穿,我说不给我穿就分手,嘻嘻。”说完又赶紧跑回去算账收钱。
斯江一怔,看向艾色里汗。艾色里汗大概猜到女朋友在告状,俊脸微红,低下头盯着手里的羊肉串,羊油滴下去,火光腾地蹿了起来。邹蓓经过他后面,直接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他笑了笑,反手一扇子轻轻拍在她腿上。
斯江和景生不由得相视而笑,恋爱中的人,看别人恋爱,总能勾起许多美好的想象,仿佛这世界上终于有人和他们一样感受到了爱情的美妙,这是一种微妙的找到了同盟军的感受。再一回头,斯江吓了一跳,斯南真的举着酒瓶在和佑宁对吹呢,她赶紧站起来,却被景生一把拉了回来。
“随便伊,让她成天狗胆包天,被喝倒了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景生幸灾乐祸地笑。
赵佑宁的酒量他是有数的,景生和佑宁在西宫的湖边喝过一回,两个人喝了一箱,赵佑宁越喝眼睛越亮,脸是红的,但一直没醉,到底什么时候会醉,他也不知道。现在多了洋酒的历练,肯定更胜从前。
李宜芳从虹桥赶来吃羊肉串的时候,陈斯南已经喝醉了。
她一脸严肃地在烤肉槽子边上打了一套拳,手刀险些劈翻了放羊肉串的盘子,吓跑了至少七八个客人,斯江和赵佑宁好不容易追回来五六个。她跟着乐曲原地转圈,一边转一边数数,转了一百零八下才停下来,笑呵呵地对着赵佑宁说:“厉害不厉害?我不晕!一点也不晕——”说完腿一迈,直接拐上了愚园路。被赵佑宁半扛半拖地放回了座位上,灌了一小碗重新热过撒了一把新鲜香菜的羊肉汤,满头满脸的汗往下流,斯江掏出手帕一边笑一边给她擦,说早知道带个照相机拍下来,以后一百块一张底片卖给她。
佑宁大乐:“好主意!”
斯江对景生眨了眨眼做了个鬼脸,景生笑着吹掉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