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门把手全部都消毒过了,没细菌了。”
赵佑宁苦笑道:“知道的,其实我爸也得了甲肝,他住在学校隔离楼里,现在已经好了,下个礼拜就能出来。”
这个斯南还真不知道,瞪圆了眼把上帝佛祖观音感谢了一圈,又把自己在学校里的英明神武描绘了一番,才把电话还给斯江。
斯江好奇地问:“那你去h大物理系读研究生,有奖学金吗?”
“嗯,全额奖学金。”
很好,陈狂妄自大斯江再次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恹恹地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老同学动态后挂了电话。
大喜之后是大悲,六月初,斯江第一次签证被拒。
出了美领馆,斯江头还是晕的,虽然早有被拒签的准备,真的轮到自己还是很难接受。黄梅天本来就气压低,斯江回过头看看还在排长队的人们和站得笔笔挺的卫兵,半晌都没能挪动一步。
“小阿妹,被拒了?”有人上来打听。
斯江茫然地点点头。
“撒宁面试侬格谁面试你的?留胡子戴金丝边眼镜的是不是?”
“嗯。”
“册那,迭只赤佬最最戳气!十个要拒忒五个,侬运道太差了,昨天来就好了,昨天格赤佬休息。”有人替斯江可惜。
“问了侬啥问题?问了你什么问题?”
斯江想了想:“问了为什么要去留学,为什么想要学法律,还有留学的钱谁来出”
“自费留学本来就难签,听说这三年来冒十万人申请留学了,唉,美国人也怕的,这么多中国人跑去美国,过上十年,美国也变成中国了。”有人摆出了老法师的腔调。
斯江被七八个人围着追问细节,更加觉得呼吸不畅,走了两步,人群却跟着她移动。
“哎哎哎,小姑娘,侬回答问题用的是中文还是英文?”
“英文啊。”
“小姑娘不懂经!怪不得被拒,”有人为斯江可惜:“你要用中文回答,他们都会中文的,你英文说得太好,美国鬼子觉得你肯定不想回来了,你英文不好,他想想你勉强读好书也没办法留在美国生活,就没移民倾向了,懂伐?”
斯江停下脚,她还真不知道一个签证面试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
“你不能说你的理想是要从事法律工作,”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女人细声补充,“我同学要去读法学院研究生被拒签了三次,因为大陆法系和海洋法系不同,如果学了海洋法系肯定是要留在美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