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你们动手。”周致远松开善让,举起双手叹了口气:“小姑,我不怕动手,只是不想他们受伤。你应该相信我,而不是相信小孩子随口瞎说的谎话。”
卧室门猛地被打开,“嘭”地撞在墙上。
“我妹妹不会瞎说!”
“我没瞎说!我没说谎!”
下午的日光透过玻璃窗,斜斜落在两个神情迥异的少女脸上。斯江小脸涨得通红,双拳紧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坚持直视着周致远,毫不退缩。
“你是流氓,你就是流氓!”斯江尖锐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不去自首的话,我们今天就去报案,警察一样会抓你,法院会判你刑!”
斯南吼完,见周致远看向自己,不由得往斯江身上靠了靠,又鼓起勇气站直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她好像没那么怕了。警察会来抓他吗?摸了她两下就会坐牢吗?舅舅说那是流氓罪,好像很严重,但以前那个露jj的老流氓被大表哥揪去派出所好像也没坐牢。舅妈已经打了他好几下,舅妈和舅妈家里肯定不会让他坐牢。斯南脑子里转得飞快,有点茫然地看向善让又看向景生和北武。
善让抹了把泪,对斯江斯南点点头:“好,他不自首,我们就去报案,我们一起前去。放心,南南你别怕,我们都相信你说的是实话,舅妈相信你!”
顾北武一怔,握住了善让的手,他早上听景生说了后勃然大怒,但没法掀桌动手就只能衡量怎么解决。只凭斯南的一句话指控,想要通过法律惩罚周致远显然机会渺茫近乎于零。因为南红的事,他仔细研究过流氓罪,能对应上只有侮辱妇女,这也完全取决于司法机关如何界定。就算在美国,**儿童和妇女的罪名往往都难以被成功定罪,熟人做案的**儿童罪更难被定罪,电视和报纸上常有相关的报道。虽然中美法系不同,但可想而知公了的难度极大。他还顾虑到善让和周老爷子老太太,为了善让的处境,他也宁可在套出周致远的话确认无误后,直接打断他的手或腿,再私下通告周家,想法子把周致远拘在眼皮底下以免荼毒其他孩子。但是善让主动提出来要报案又不一样,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太不容易了。
景生却突然开口:“找警察没用,还是打断他一只手算了。”景洪和版纳各大农场里最后被判刑的都是证据凿凿的犯,他从来没听说过摸两下女人有被抓起来坐牢的。
周致远走向斯南两步,斯江警惕地挡在了斯南前面:“你想干什么?!”
“周致远!”善让厉声怒吼,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