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路的事。那你们早点休息,明天早上要是雨停了,我们去夫子庙吃南京早点。”善让拍了周致远一巴掌:“都怪你,让斯南喝了那么多冰的桔子汁。”
周致远取了干毛巾过来。
善让笑道:“别光顾着我们,致远你也赶紧去冲个澡,喝点热水。难得斯南没折腾你个通宵,算你运气好。”
景生看了看北武,又看了一眼周致远,坐到了沙发床边上垂眸不语,大拇指慢慢摩挲着食指和中指,又慢慢握成了拳头。
周致远给善让倒了杯热水:“姑姑,姑父,麻烦你们到书房来,我有件事跟你们说一下。斯江,景生,你们也一起吧。”
周致远的解释简单明了,语气平缓,带着少许自嘲和无奈。
斯江低头盯着自己紧紧绞在一起的手,不敢看善让,如坐针毡。她和景生怎么会怀疑周致远呢,简直太对不起善让舅妈了,也对不起善礼叔叔。他们一家都是那么好的人。还有周致远,有大姨**前例在,她明明知道被冤枉成流氓是件多么糟糕的事,可她和景生却因为斯南乱发脾气而怀疑他耍流氓,真是疑邻盗斧不可理喻。
周致远歉然道:“斯南再小也是个小姑娘,是我不对,不该那么直接抱她起来,她看起来有点吓坏了她小时候一个人从阿克苏跑回上海,路上真的没出过什么事吗?”
斯江猛地抬起头:“她会出什么事?!你什么意思?”
北武拧起了眉,看向景生。景生却在看善让。
善让犹豫了一下:“你是说斯南对成年男性的肢体接触有点反应过度?”
“她今天跟我提过,说在火车上认了一个干爹,对她特别好,给她睡工作人员的卧铺,”周致远皱了皱眉,“姑姑你们学校应该也有内参,今年铁路系统抓了好几个惯犯”
北武打断了他:“火车上不会有事,我有个乘务员朋友一直照应着她,斯南是跟她睡在一起的。”
善让一怔,北武站了起来,淡淡地扫视了一下桌面上七零八落的模型部件:“太晚了,我们先过去了,你们也都别多想,早点睡吧。”
斯江一肚子的话说不出口,恹恹地应了。
景生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北武轻轻推开卧室的门,里头斯南的呼吸清浅平缓,竟已经睡着了。
“要再有什么事,让致远过来叫我们。”北武拍了拍景生的背,对斯江笑了笑:“别怕麻烦。”
“你到底怎么了?”善让翻了两次身,终于忍不住问北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