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是喜极而泣,千言万语汇成一句:“阿哥你真的没事吗?真的没事?”
“我没事,”景生顿了顿,“其实有不少事,等回来了跟你说。”
斯南抬起头一脸疑问。
“不管是什么事,你和舅舅都要好好地回来,好不好?”斯江心一抽,急急地叮嘱。
“嗯,过几天我们就回了。你帮我跟阿奶打个招呼,让她老人家担心了。”
“嗯嗯嗯,好的好的,南南呢?转了那么多次火车她怎么样?”
“她好得很,就在我边上,你等等。”景生把话筒塞给斯南,横了她一眼:“我可不给你擦**,自己说。”
斯南嘟起嘴,又抖了两下**,不情不愿地咳了两声:“阿姐?”
“南南你真棒!你怎么这么厉害!”斯江**泪热情洋溢地对妹妹来了一番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大夸奖,把斯南给捧晕了,她厉害吗?她聪明吗?好像有点,好像不止一点。好吧,她就是这么厉害这么聪明这么好运气呢,嘻嘻。
“阿姐,你别生气啊,我上次骂你没义气,你可义气了,是我没义气!应该你骂我才对。”
斯江倒愣了愣,在电话那头笑了:“你怎么没义气了?”
“我应该让我干爹给你也弄一张乘车证,你就可以从上海直接坐火车来昆明了。我没想着你,也没先回上海接你一起来,所以是我没义气,不是你没义气。阿姐”斯南有点别扭地背过身轻轻说了句:“对不起啊阿姐。”
斯江哽咽着说自己没生气,“要是我也去的话,外婆一个人带斯好会很辛苦的。”
挂电话前,斯江跟景生说起了陈家的事。“严打”即将收尾,钱桂华上个月被判了三年徒刑,这个月月初陈东海向法院提请了离婚诉讼书。
为了庆祝恶有恶报,一出邮电局,景生就请斯南吃了一顿炸昆虫,斯南兴致勃勃地吃了满嘴油,回到招待所把油纸包展开,展示出死相不怎么好看的炸蚂蚱炸知了炸竹虫炸蜘蛛炸蜈蚣,吓得顾西美打翻了茶杯直接逃到了大门口,抱着门框瑟瑟发抖。
斯南乐呵呵地拎起一根炸蜈蚣,嘎嘣嘎嘣地嚼着:“三妈那样的坏人,就该像秦桧那样下油锅炸一炸,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
胖哒基本好了,我昨天发烧有点严重,今天好了很多,先把存稿箱发了,谢谢大家关心和体谅。发60个红包,评论留言2分。谢谢。
斯南:其实我不是来找大表哥的,我是来找老公的,毕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