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和张乐怡也跑了过来作证:“我们看得清清楚楚!他左腿故意抬得很高去踢顾景生那里!”
李强心虚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铲球不当心撞”
唐泽年一个愤怒的拳头轰地砸在了他脸上,李强脸上顿时开了酱油铺。
球赛没再继续,满脸血的李强被愤怒至极的同学们赶出了校门,景生被送去了医务室。
“阿哥,让祝老师帮你检查一下吧,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斯江急得不行:“我给卢阿姨打电话去。”
足球队的一帮兄弟们义愤填膺,一边骂李强和那个临阵缺席的臭东西,一边劝景生给祝老师先检查一下,七嘴八舌嘈杂不已。
祝老师气得把他们全部赶了出去,唐泽年不放心地叮嘱斯江:“有事叫我们,我们能把你哥抬去华山医院,叫救护车还要等,太慢了。”
景生面无表情地背对着他们缩成一个球。
祝老师是一位二十六岁的未婚女老师,护理专业毕业就进了学校做校医,并没有医院里做医生不分性别的自觉,听斯江说了经过后也很为难,劝景生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景生慢慢躺平了身子,侧过头对祝老师说:“谢谢老师,我已经好多了,能不能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头有点疼,想静一静。”
祝老师体贴地拉上帘子,把医务室让给了景生:“你要还有什么不舒服的要跟我说,我去找你们老师说一下情况。”
景生听着医务室的门开了有关,外面一帮兄弟们的声音也跟着祝老师渐渐远去了,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斯江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无语凝噎的模样。
“哭什么。我没”
斯江猛地抱住了景生的胳膊,把脸埋在了他手里,哭得稀里哗啦,好几声阿哥喊得破破碎碎的。
景生一手的眼泪鼻涕,无语看向天花板。
“我要真有的什么,救命的机会全被你哭没了。”景生抽了抽手,这家伙还抱得死紧死紧的,抽不出来。
斯江抬起脸:“???”
“好了,我故意的,为了整治那个流氓装的,别哭了。”景生嫌弃地摊开手:“陈斯江你怎么这么多鼻涕?腻惺死了。”
斯江怀疑地瞄了一眼他不可描述的部位:“阿哥你真、真的没事?不疼?有种疼是一下子感觉不到,但很快会超级疼超级疼,就像内伤那种,你要不要仔细”
景生黑着脸从床上翻身下来:“你才内伤!我没事我没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