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对了,还有上次真是谢谢你送了斯江那么多**。我这妈当得真是唉,怎么就没想起来,脑子坏掉了。”
因为这几刀特殊的卫生纸,斯江觉得姆妈还是关心自己,还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大年夜,李谷一在央视的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上唱了六首歌,其中就有被禁了好几年的“靡靡之音”乡恋。陈阿爷长吁短叹:“世道要变了,年轻人的心要更野了,失策啊失策!”他指着小小电视机对着儿孙们感叹:“这种情啊爱的,都是一种思想上的腐蚀。这几年光顾着发展经济,马路上都是流氓阿飞。年轻人不好好上班奋斗,看不上**,尽想着天上掉钱就能当万元户,心思都花在不正当的地方,人生路就走偏了,你们千万要摆正心态,认真上班好好学习,记住了吗?”
认真看电视的斯江没作声,阿爷的话她听起来觉得怪怪的,如果一首歌一本书就能把一代人腐蚀了,那些**国家不早就应该完蛋了?为什么舅舅和那么多国内最优秀的人都还要去美国留学呢。
西美叹了口气:“是啊,没想到这大半年上海又大变样了,公园里一簇堆一簇堆的小年轻,穿得稀奇古怪,动不动就去骚扰女青年,真是看不下去。”
钱桂华嗑着瓜子,“切”了一声:“嗐,阿拉厂里的女同志根本不敢一个人上街,乱得哟。几年前的控江路事件大嫂大概还不知道吧?现在比老早还要吓人呢。”
顾西美是真不知道,也想象不出有多吓人。
“化工公司团委格一个副书记,长得蛮好看,路过控江路,一帮流氓闹事,抢了伊手表皮夹子,衣裳差点被剥光,几十光宁围牢伊几十个人围住她上下乱摸,差点光天化日那个忒伊了。”钱桂华压低了声音讳莫如深地摇着头:“上头下头都被流氓抓伤了,最后出动了三百多个警察,捉了三十一个流氓。”
西美简直难以置信:“控江路?”上海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她想起斯江和斯南,突然不寒而栗,觉得自己还是打斯南打得太轻了。
钱桂华又抓了一把香瓜子:“三十一个才判了七个,也坐不了几年牢,侬港你说流氓会怕伐?肯定不怕呀,现在还要混乱呢,不过那个副书记自己也不好”
盯着电视机的斯江竖起了耳朵。
“她怎么了?”这下连李雪静都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人家说的啊。”钱桂华难得有被众星捧月的待遇,来了劲:“听说那个女的平时就不安分,穿得花枝招展,九月份穿这么短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