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们二叔。”景生记得善让喊善礼二哥:“我妈没了,我爸出差了,都怪我没照顾好弟弟妹妹们。”
警察默了默,转头看看还在一抽一抽哭着的斯南和一脸焦灼愤怒的斯江,还有鼻青眼肿捂着鼻子在止血的赵佑宁,很同情这兄妹几个。
电话打过去,景生似乎十分惭愧自己惹了麻烦,低声说了几句。旁边刘禹几个哇啦哇啦鬼叫,警察都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倒是对这个寄人篱下的哥哥平增了几分同情。
过了一刻钟,周善礼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后面跟了十几个解放军战士,一下子把静安寺派出所挤得水泄不通。
“你?是不是你?你们四个大男人,欺负我小外甥女?是不是?有力气不知道保卫边疆守护祖国人民,就知道欺负小孩子?”周善礼一把就把刘禹从椅子上揪了起来。
刘禹懵了。派出所里警察们也懵了。
解放军副师级干部的外甥和外甥女,被小流氓们围攻,打得满脸是血。区里治安不行啊,街道治安有问题,没有人见义勇为,雷锋都去哪里了?我们军人为国为民流血流汗,后方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家属的?军属,还是烈属,有没有阴谋?有没有敌对势力在背后?
一个小时后,顾东文得了吴茗兰她们的信赶到派出所门口时,看到一群解放军战士们中间,派出所所长握着周善礼的手不停地摇晃,景生双手插在裤袋里,一脸淡定,脸上贴着纱布的赵佑宁很茫然,斯江牵着斯南的手还在控诉刘禹和他的阿哥们。
赵佑宁跟着回了顾家。顾东文唰地两下撕掉了他脸上的纱布:“破了点皮,贴了反而容易化脓。”
周善礼把斯南抗在肩膀上,狠狠揍了她几下**:“胆子太肥了你,谁教的?敢拿刀吓唬人啊你。真弄死了他怎么办?弄伤你自己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跟大表哥学的!我没错!”斯南哇哇叫:“大表哥就用刀保护过我,我也能保护宁宁哥哥。”
赵佑宁又惭愧又难过,心被丢在沸油里滚来滚去,嘶声说道:“对不起,都怪我。”
“不怪你。”顾东文啪地一巴掌打在景生背上:“还有你,什么叫我出差了?你老子没用是不是?要找你周叔叔去?”
景生面不改色:“你在乌鲁木齐路上班,不在家,也算出差呗。”
周善礼哈哈笑:“老顾你不知道景生多机灵。”
“仗势欺人。”顾东文嗤了一声。
“嗐,我这辈子头一次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