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说自己在美国也能挣到钱。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坐享其成呗,省得耽误他大展宏图。”
顾东文听见个人问题就头疼,三两下把钱丢进五斗橱抽屉里:“行行行,你们经济系出来的,你们最懂行,我听你们的。老四,你哥我就等你发达了回来请我做保镖了,再搞个四五年,这饭店我也开不动了,靠你啦。”
夜里景生最后一个冲完澡,回到阁楼里换短裤。顾东文丢给他四条新短裤:“旧的别穿了,穿新的。”
“干嘛?又没破,这还下过水怎么穿?”景生三下五除二背对着他套上裤子,拿过毛巾擦头发,“旧的好,软和舒服。这几条你自己穿,你好像有一条短裤破了,**那里裂了。”
顾东文赶紧回头瞄自己的**,家里老娘看见了没什么,弟媳妇和斯江还在呢。
“我一发现就帮你补上了。”景生把新短裤甩在他怀里,一脸嫌弃,“你还是快点找个老婆吧,至少有人给你补短裤。”
顾东文一怔,手里的短裤朝着景生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你个小赤佬,管起你老子来了,怎么,上初中了翅膀硬了?毛还没长齐呢,你就缺个后妈?躲?你还躲?”
景生背上被他抽得火辣辣地疼,气得吼了起来:“你烦死了,要不要给你立个贞洁牌坊啊?你都知道劝阿奶找个老伴,你自己怎么不找啊?我妈用不着你替她守寡!”
东文叉着腰看他:“你认真的?”
“废话!”
“行,我要遇上比你妈好看的女人,我就试试。”
景生喘着粗气,手里的毛巾在空气中啪地甩了一圈:“屁咧,那你就当一辈子老鳏夫吧。”
“你得养我。”
“养!我养你行了吗?”
“我要老到实在动不了,只能躺着,你得给我端屎端尿。”
“你以前不是说你要不能动了就让我送你去澜沧江见我妈吗?”
顾东文瞪着景生,突然大笑起来,随意套了条老头裤穿了见汗背心,搂住景生:“走,下去陪你老子喝一瓶,记好了啊,我要不能动了,你得送我去见你妈。”
“我才十四岁好伐?喝什么酒啊,你真是别别别,我陪你,你烦死了,松手,热死了,别勾肩搭背的像小姑娘一样。”
两人下了阁楼,斯江从书里抬起头来:“阿舅,阿哥前几天在灶披间喝了小半瓶黄酒,他骗你呢。”
景生啪地一巴掌打在她书上:“叛徒!那是因为要过期了,倒掉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