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晚摔跟头要好,二十岁就摔了跟头,起来掸掸土,还能接着走,等到六十岁再摔跟头,就怕站都站不起来喽。”
说着秦老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补充道:“年轻人,没经历过咱们这么多,想有挫折,都找不到机会,你说是吧,老徐。”
徐老还是淡淡笑了笑,既没回应,也没有表态。
梁国正见状,看了看二老,然后低头沉吟了片刻说道:“我明白了秦伯。”
而次日,凌游坐在办公室里,拿出手机给郑广平打过去电话,打算确认郑广平什么时候到陵安出席开幕仪式,可打了两遍,电话始终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于是凌游又打给了吴瑞,但结果还是一样,吴瑞的手机也没有人接听。
一时间,凌游低眉思索了起来,结合郑广平前段时间的那些传言,不禁让凌游的内心,泛起了一丝不安。
想了想,凌游把电话打给了郑谨川,这次不一样,响了没几声,就被接通了。
“凌游哥。”郑谨川的语气很低迷。
凌游闻言没有直说,而是笑道:“谨川,陵安县的冰雪乐园明天开幕,你什么时候来?哥给你留了位置。”
郑谨川挤出一个笑意,然后说道:“哥,我就不去了,谢谢您还惦记我。”
凌游一听郑谨川的反应,更加夯实了自己刚刚的想法,于是便顺着郑谨川的话问道:“我刚刚给你爸爸打电话,没有人接,郑叔叔还好吧?”
郑谨川并没有像这些人那样,想法那么多,所以也就没有遮掩,于是下一秒就和盘托出了:“凌游哥,我爸被纪委的人带走了。”
凌游一听这话,瞬间瞳孔都被惊讶的大了,他想到郑广平可能会因为此事受到些波及,但却没想到,郑广平竟然会被纪委给带走。
于是凌游便赶忙问道:“怎么回事?”
郑谨川随即将那天的事和凌游描述了一番,然后带着求助的语气,对凌游说道:“凌游哥,您说我该怎么办啊?”
郑谨川现在可谓是真的没有主心骨了。
凌游想了想,也只好先安慰道:“纪委可能也就是例行问话,你父亲的事,也不算大,充其量是影响不好,放心吧,你别急,如果自己在北春觉得无聊,你就来陵安找我。”
郑谨川闻言在电话那边摇了摇头:“我大伯在北春,我陪陪他,就不过去了凌游哥。”
凌游闻言脱口问道:“郑六浮郑伯伯吗?”
郑谨川嗯了一声:“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