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没事,我穿着隔离服呢。”司乡说着挣扎了两下。
陆岁直接将司乡拎出了孤儿院:“把他送到白家医疗基地,他敢出来,听我的,打折他的腿。”说着陆岁把人扔到了车上。
司乡从副驾驶坐了起来:“你”
陆岁直接甩上了门,说什么屁话都没用,虽然司乡心智成熟,平时也没把他当小孩用,但现在不是时候。
司乡坐在副驾驶,他把自己的运输队停了,派来支援,生意是没法做了,违约金够他喝一壶的。
车子到医疗基地后,被全面杀毒了,司乡差点被扒掉一层皮。
消毒了三十多次,观察了一天一宿,确定没有携带病菌后才被带走,路过病房的时候,他好像听到了哭声,还有白桁的声音。
他停下了脚步。
白桁忙了一身的汗,说的嗓子都干了,白妙妙就不肯换药。
“这不是我的小新娘吗怎么,闹什么呢?”司乡打开病房的门,他也不想开这种没品的玩笑。
但没办法,白妙妙就听这个,他猜的没错,哭的就是白妙妙。
白妙妙听到司乡的声音后转过头。
司乡走了过去,看到白妙妙身上全是管子,他直接全扯掉了
白桁正准备走,见状直接控制住了司乡:“你不是医生,懂什么!”
“我死过,我懂这种感受,够吗?”司乡说着甩开白桁,直接将白妙妙从病床上抱了起来。
白妙妙眼里还挂着泪珠,她看着司乡微微笑了笑。
白然:“”
有时候,医生也不是万能的。
但仪器在身上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司乡扯掉白妙妙的氧气罩:“想不想裴舅舅?”
“想。”白妙妙点了点头。
司乡抱着白妙妙走到墙边坐下,因为这里没有其他可以休息的地方:“让裴舅舅看看,张嘴。”
白妙妙很配合“啊”了一声。
“这么好看,怎么起了这么多的泡,这可不行。”司乡说着用额头抵着白妙妙:“先换药,然后陪裴舅舅说说话好吗?”
白妙妙点了点头:“好啊。”她的声音很虚弱,手都被扎青了。
白然蹲下身,为白妙妙换了药,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司乡:“白妙妙身上携带病菌。”
司乡低下头看着怀里乖乖配合的白妙妙:“我知道啊。”他当然知道,不然白妙妙也不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