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不行,万一她没有醒过来呢?
白桁手落在江怡白嫩的大腿上:“虽然生宝宝不行,但过程我愿意配合。”说着他手撑着床,一个翻身。
江怡躺在床上,脚跟踩在床沿,脸色绯红:“你喝了这么多酒,就别瞎折腾了。”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喝了酒怎么了,不耽误办正事。
江怡以为就要开始了,没想到白桁起身将门反锁上了,家里缺德的人太多了,他得防着点。
“至不至于。”江怡坐在床上,伸出手,舔了一下唇角。
白桁走了过去,指腹落在江怡的唇瓣上:“不行,脏。”
江怡看着白桁,当她俯身凑过去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
“不管包子也好,面包也好,我都喜欢吃软绵绵的。”江怡说完闭上了眼睛。
白桁也是没有办法,他声音低低沉沉的:“好,下次吃软绵绵的面包。”
江怡轻笑一声,信他才怪…
这时,门响了:“我路过,跟你们问个好。”
江怡单手撑着床,预判的真准,不过听声音应该是徐斯尘,也就他爱玩,爱开玩笑。
白桁一点都禁受不住,平时能折腾一个多小时,但是要这样,他最多也就十多分钟。
所以没过一会,他就让江怡停下来了。
江怡躺在床上,对她来说都差不多,反正都不轻松。
白桁喝了酒,估计一时半会也睡不成了。
到半夜了,白桁才将洗好的江怡放到了床上,他换好睡衣,走了出去。
江怡看了一眼:“”
男人幼稚起来,还不如白妙妙呢。
徐斯尘叼着烟,李米芮嫌弃的用脚丫子抵着他的胸口,她也算是看了不少的电影,就没见过半路停下来,抽烟的。
人要是不着调,不管干什么,都不着调。
“你要是累了,咱就睡觉不行吗”李米芮实在忍不住了,这**的玩意。
徐斯尘叼着烟,握着李米芮的腰:“不行,你答应我了。”
李米芮深吸了一口气,晚上怕徐斯尘喝太多了,她就说,晚上让他早点回卧室,至于干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
“我回头就抽自己嘴巴子。”李米芮说完咬着嘴唇,因为他不只是抽烟,他还不停。
徐斯尘笑着将烟头捻灭,扔进烟灰缸里。
还没等他俯身向下,门响了,不过他提前准备了,门已经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