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回了卧室,白桁还在睡,她伸出手在他腰间戳了戳:“还不起。”
白桁闭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宝贝,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他今天休息。
江怡坐在床边:“安排到是没有,不过,我们得去接刘伟。”既然是合法的,那之前对刘伟的那些指控就统统无效。
昨天律师团就已经开始交涉了。
刚刚得到了准确的消息,人可以放了。
“给孟淑打电话。”白桁说着坐起身搂着江怡在她白皙的脖颈亲了两下:“妙妙今天去做检查,我们约个会怎么样?”
“约会可以,前提是,地点不能在床上。”江怡昨天测了一下,没有怀孕,就是单纯的累着了。
白桁很小心,哪怕情到最浓时,也不会忘记。
“原来宝贝想玩更野的。”白桁也就是逗逗江怡,他起身简单洗漱后换上了灰色衬衫。
江怡穿了件乳白色的长裙,腰间带着蝴蝶结,脚上搭配着小高跟鞋,看起来很显年轻。
“宝贝。”白桁将胳膊搭在了江怡的肩膀上:“把我打扮的这么老,自己穿成这样?”
他身上穿着灰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还给他配了一条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皮带,成熟,稳重,并且显老。
江怡靠在白桁身上:“三十多岁的人了,穿背心裤衩,你也年轻不到十七八去。”
“我怎么听着,这话里透着嫌弃呢?”白桁说着直起腰。
江怡可没这个意思,她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走了出去:“对了,三哥回家住了。”
“那不能在厨房和客厅了。”白桁正经道。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你在胡说八道,我就拿胶布把你嘴粘上。”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压低声音道:“昨天谁夸我嘴好来着?”
江怡抬起手捂着白桁的嘴,虽然老夫老妻了,他不知道臊的慌就算了,她还要脸呢。
白然已经带着白妙妙吃早饭了。
“爸爸,妈妈你们要去哪啊?”白妙妙扭过身子手里拿着饭勺,嘴边全是米饭粒,吃的鼻尖上都有。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去公司开会。”
但凡妙妙上过学,都不至于被这么忽悠。
“伯伯,心肝和混人是什么意思啊。”白妙妙昨天去敲门,贴着门听到的。
江怡脸瞬间涨红,她快速拉着白桁往外走,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白然吃着饭:“心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