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桁,他好像比之前更加成熟了,但是这领带的颜色也太深了,他才三十二,怎么穿的跟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似的。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放在唇边亲着:“我们按摩半个小时,然后一起睡觉,好吗?”
因为江怡躺在床上不能动,所以需要一个小时,或者半个小时帮她翻个身,每天都会擦洗,按摩,免得她肌肉萎缩。
江怡眨了眨眼。
白桁脱了外套扔在一旁,手法别提多熟练了,这三年他能做的,就不会用旁人。
半个小时后,白桁直起腰:“宝贝等一下,我去洗个澡。”说着他凑了过去:“要不要闻闻?”
江怡闭上了眼睛,谁要闻啊
白桁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时就只穿了件睡裤。
“宝贝,我解释一下,后背这里,是不小心被刮的,不是被女人挠的。”白桁站在床边,给江怡看了看。
江怡翻了个白眼
白桁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了声:“怎么还嫌弃上了。”
关了灯后,白桁将江怡抱在了怀里:“对不起,因为我的错误选择,让宝贝遭了这么大的罪。”
江怡贴着白桁炙热的身体,她既然选择了,就不会后悔。
现在她想更快的好起来,然后看看白家究竟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有母亲的仇还没报,是时候了。
可能是因为太激动的原因,白桁怎么也睡不着,他能感觉到江怡用小拇指轻轻触碰他。
白桁打开小夜灯,伸出手摸了摸:“白天妙妙尿了小裙子,不高兴了好久。”他起身拿了新的隔水垫子。
用医疗设备更方便些,但是白桁不愿意。
所以每天都好清理很多次,屋子里依旧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
江怡睁着眼睛,白桁竟然这样照顾了她三年,天啊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怎么皱眉了,我刚刚手太重了?”
在外面白桁可以用“凶神恶煞”来形容,但只要是关于江怡的,他都会很温柔,不管是态度还是其他的什么。
江怡睡了太久了,毫无困意,一会用小拇指戳白桁,一会眨眼,一会皱眉的。
能动的就只有这么多。
第二天早上,白桁早早起床去感谢老者,虽然白林亦已经谢过了,但不是一回事。
“老裴,这次谢谢你了,算我欠你个人情,以后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白桁说着给裴修言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