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疯似的向前跑,她要带他出去,只要出去他就有救。
江怡最后跑不动了,她把司乡放在地上,双手合十跪在地上,她知道外面有人能看到,她头磕在地上:“我求求你们,救救司乡。”
还是没有人回应。
“白桁,求你,求你救救司乡,我保证以后乖乖待在你身边,我哪都不去,不闯祸,我听话,我不乱做决定了,救救司乡,求你了。”
司乡躺在地上,呼吸变得微弱,他隐隐约约看到江怡跪在地上磕头,他想让她起来,他就是白家养的一条忠心的狗罢了,不值得她这么做。
就在这时,江怡被一双大手拽了起来,她猛得回头,却看到中年男子叼着烟对她摇了摇头。
“没用了,他受了内伤,伤及内脏,没养好就进了林子”中年男子说完叹了口气。
江怡身体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她看向躺在地上的司乡,是她的一意孤行害了他。
她不应该带他来的,都是她的错。
江怡抱着已经晕死过去的司乡,呆呆的坐在地上,是啊,这里是白家,那么多人看着,白桁不能坏了规矩,别人都能死,司乡也能,她也能。
她得活着,她还要为母亲报仇,她还要嫁给白桁,跟他白头偕老。
中年男人站在一旁,看到江怡崩溃吼着
他曾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儿被杀,他挣扎,他怒吼,他恨不得替她们**。
这一年来她经历过很多,她以为自己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
自以为罢了。
江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看见母亲惨死在刀下,她无能为力,进惩罚室因为自己能力不足而感到恐惧,现在又要眼睁睁看着司乡在怀里死去。
这个世界上有神就好了或者让白桁出现在她身边。
怎么还没人来啊
就在这时,外面的警报声响起,没过多久,江怡就听到了飞机的轰鸣声。
江怡贴着司乡的脸,她可以活着出去了,用她弟弟的命换来的。
这时飞机在她上空停了下来,没过多久就有人从上面下来:“有重伤队员,有重伤队员。”
接着他们从江怡的怀里将司乡抱走了,她快速松开了手,万一呢,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不会放弃。
江怡得到了一份地图,原来她离外面很近,走二十分钟就到了。
中年男子扶着江怡的胳膊,带着她向外走去。
漆黑的深林中,白桁的拳头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