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仗,那肯定就要又水枪,白桁坐在长椅上看着他们玩闹,他根本不想参与进去,也没人敢往他身上呲水。
司乡坐在江怡身边,吃着冰棍,外面虽然冷,但是里面暖和啊,加上他刚刚偷偷哭,这会有点嗓子疼。
被人护着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就有种,大灾大难都自己扛过来了,突然某一天,天塌了,有人走过来,帮你顶住了,然后摸摸你的头,告诉你,不要怕。
江怡坐在白桁身边,靠在他的身上,她其实可想去玩了,但是他们肯定不会往她身上呲水,弄不好还会破坏大家的兴致。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宝贝,要不要去那边玩?”说着他努了努下巴。
那边是个水桥,灯光很暗,很暗,根本没什么人,尤其是角落里,放着救生圈之类的,更是没人过去。
“不要。”江怡直接拒绝了,光线那么暗,有什么好玩的。
白桁穿着黑色泳裤靠在长椅上。
司乡把手里的冰棍递给白桁:“四爷,要不要吃点?”
白桁刚要伸手去拿,司乡手一抖,啪掉裤子上了,幸好是纯冰棍只加了一点点糖那种,掉在裤子上,不会弄脏。
“操--”白桁伸出手掐着司乡的后脖颈:“好玩吗?”
司乡吐了吐舌头:“我觉得降温的地方就在这”
江怡伸出手掐着司乡的小嫩脸,这小破孩怎么回事,这么小,满脑子竟都是这些东西。
“我去趟卫生间。”白桁说着站起身。
江怡都快变成星星眼了,白桁这身材,虽然天天“玩”但是这么看,还是心跳加速,因为她心里知道,只有自己能“玩”。
白桁刚走没多久,江怡就被白烁他们拽走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里就多了一把玩具枪。
司乡坐在长椅上晃着腿:“姐姐,加油啊!”
江怡躲在白烁的身后,她去哪,她就去哪
一群人拿着水枪乱呲,也分不出个谁输谁赢来,顾蓝手抵着司徒烟的胸口,坐在他的腿上,水枪对准他:“说,谁跟谁叫爸爸。”
司徒烟是舍不得,于是双手向上做出投降状:“你今天听话,你想当什么都行。”x33
周围开始起哄:“这不得亲一个安慰,安慰啊?”
“滚。”顾蓝瞪了他们一眼,这么多人,而且都是男人,亲个屁。
司徒烟揽着顾蓝的腰,坐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行,我输了,我还得安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