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很显然也看到了白桁和江怡,酒壮怂人胆,一点错都没有。
喝多了容易上头,加上白天受的气,他指着白桁的鼻子道:“就是他,在电影院**来着。”
他吃饭的时候跟兄弟们说这件事了,还说江怡一看就是个**,被包养了什么的。
司乡牙疼似的一咧嘴。
杜清看了一眼,笑了笑:“我们,走吧。”
服务人员也上前赔了笑脸。
这种小混混,杜清看都懒得看,也没必要因此大动干戈,掉了身份不说,饿着小丫头是大。
白桁也没想动手,他揽着江怡的肩膀跟着服务人员向包厢走去。
但那几个显然是喝多了,见他们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直接骂出了脏话。
杜清淡淡道:“想吃些什么,我好久没回来了,不知道什么好吃。”
“跟你们说话呢,没听见是怎么的,聋逼!”一个人握着收银台的酒瓶就奔着白桁去了。
司乡叹了口气,怎么到哪都有这种酒蒙子,应了那句话了“有人上房揭瓦,有人吃饭挨打”。
白桁抬起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了那人的肚子上,身体与桌椅的碰撞,发出“嘭”的一声响,被踹的男子酒醒了一大半,疼的汗瞬间就下来了。
白桁垂眸一双眸子彻底冷了下来。
其他几个人看见自己兄弟挨打了,有拿椅子的,也有人拿酒瓶的,冲着白桁就去了,期间还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骂的更难听了。
说什么,上破烂上出优越感了
【有幸见到过酒蒙子,行为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