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的腰侧:“说什么呢,他是可爱学姐的老公啊,我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白桁轻哼一声,这就不可思议了,他认识裴修言那会,他可不是这德行,当然,他现在的老婆未必知道。
这人藏的太好了,不,应该是演的太真了,之前小丫头怎么夸他来着,成熟,稳重,还有什么来着,对,儒雅。
他单手卸掉人家下巴的时候“儒雅”这个词,就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人家是阿斯特大学的教授,教书育人,简直是吾辈楷模。
能演的人很多,但是能演一辈子才算本事。
江怡凑到白桁面前:“怎么了,是心情不好吗?”
白桁摘掉江怡的眼镜顺手丢在了沙发后面
“唔--”
江怡被按在沙发上吻。
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无处可逃,甚至连回应的机会都没有。
白桁心情何止不好,简直**投了。
江怡穿的睡衣,
挂在腰间。
江怡没有阻拦白桁的动作,她看出他心情不好了。
人是需要发泄的,有人是大吼,有人是吃东西或者做其他的事情
反正发泄出来是好事。
就是有点伤,小,糖,果。
“一会告诉我怎么了,好吗?”江怡抱着白桁,声音温柔了下来。
脊柱发麻,骨头都酥了。
白桁抬起头,看着江怡:“宝贝,有时间,教教白烁御夫术,免得她以后嫁不出去。”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说的好像,我成功了似的。”
他是烟少抽了,还是酒少喝了,不仅喝,还耍酒疯。
明面全听她的,乖顺的跟大金毛似的,其实,一样没按着她的来。
老男人,心眼不是一般的多。
“怎么这么白呢。”白桁说完低下头。
江怡踹了白桁一脚:“吃就吃,哪来那么多话。”说完她羞的拿起抱枕盖住了自己的脸。
“宝贝,晚上我得出去一趟。”
白桁话音刚落,就被江怡用抱枕砸了一下:“没门,你想都别想。”
前几天,john·giovanni差点被人暗杀,危险还没解除,他哪都别想去。
白桁撑着沙发,想着,怎么才能让江怡早睡,她睡着后,轻易不会醒。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