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屋子里传出细碎的声音和喘息,江怡没想到白桁竟然会这么粘着她。
眼看着到晚上了,白桁穿戴整齐,准备出去一趟。
江怡躺着不舒服,但是坐起来腰疼,哪都疼,她剜了白桁一眼。
白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然后走到床边,俯身:“还勾我?”
江怡快速用被子遮住了自己,什么眼神,从哪看出来,她勾他了。
“乖,一会我让人送晚餐,吃完了再睡。”白桁说着站起身。
江怡探出头:“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白桁心里一暖,小丫头勾人不自知,这样可是会吃苦头的
“好,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睡觉。”白桁说完笑着离开了屋子。
江怡气的牙根痒痒,她捶了捶被子,最后还是扶着不适的腰站了起来,把地上的东西扔进了**桶。
铁打的都不一定能做到这种地步,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江怡收拾完后,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
她感觉自己快散架了,白桁知道她喜欢他低沉的嗓音,昨天还故意贴在他耳边说话。
而且还是说那种令人心尖一颤,骨子发酥的话,而且她紧张起来,什么都说,嘴也是管不住的。
脸皮如果能跟本体分家就好了,这脸皮不要也罢。
白桁单手插着兜,嘴里叼着烟,因为飘了雪花,身后的兄弟为他打着伞,白烁穿着黑色的大衣,站在一旁。
两人一起离开了白家,上了专属打造的豪车。
“四叔,四婶知道你要去赌场吗?”白烁双腿交叠,吐了口烟。
白桁微微偏过头看着白烁:“我是去赌场办事,又不是去鬼混。”
白烁没有多言。
车子停在了市区最大的一家赌场,司机打开门,长腿踩着踏板,外面站着的所有人弯下腰,低着头。
大门打开,有的人从这里,一夜成为富翁,也有人从富翁滴落到谷底,从此一蹶不振。
他打开门做生意,来去皆为自愿。
几乎天价的水晶吊灯,发着耀眼的光芒,里面有不少富豪和明星穿着高定服饰,这里没有嘈杂声,没有烟酒的臭,只有从不同人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
白烁跟在白桁身后,大衣打开,她手放在了背后,她擅长冷兵器,适合近身保护。
江木的**,就是她教的,不过看来,得回炉重练。
“四爷。”有人看到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