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双腿分开,揽着江怡,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三哥,我收回几年前说过的话,栽她手里了。”
祁影将脸埋在白然身上,要知道他可是白桁,“认栽”这种话,他还是第一次说。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江怡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老男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三哥明天下午还得回医院,不能继续喝了。”祁影说着站起身。
白然还有一杯没喝,但是祁影开口了,他放下酒杯跟着站了起来:“你们也早点休息,我跟你嫂子就先回去了。”
白桁拿出手机给外面的人打了个电话,他们夫妻是不会住在白家的,挂了电话后,他看向白然:“三哥,最近不太,太平,你跟嫂子小心点,我已经派人保护了。”
白然揽着祁影的腰:“我心里有数。”他虽然净身出户了,但保护妻子的能力还是有的。
两人了餐厅后,祁影小声道:“我去妈那里接小杰,小孩子离开熟悉的环境会闹,会不安,趁现在睡迷糊了,正好。”
白然一脸愧疚地看着祁影,她现在每个礼拜都要去医院,还要靠药物治疗。
他怎么能!
祁影看懂了白然的眼神,她垫着脚搂住了他的脖颈:“错的都是我们大人,孩子无辜,我用了快三年的时间,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就算白桁不回来,我也打算把这期的药吃完,就把小杰接回家。”
白然抱着祁影,吻住了她的唇。
祁影爱白然,爱到骨子里了,如果因为这件事离婚,她做不到,离开他,她恐怕根本活不下去。
命都可以豁出去,还能容不下一个孩子,更何况,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她一直在吃药,身体也弱,一直不敢要孩子
江怡搂着白桁的腰:“不能喝,就别喝,非要逞强,重死了。”说着她带着他往出走:“抬腿,迈门槛。”
白桁眉眼低垂,嘴角带着笑意,傻丫头。
江怡好不容易把人带回院子:“你要是不洗澡,别想**,臭死了,又是烟味,又是酒味的。”
怎么会这么重。
“老婆,我头疼。”白桁说着,眉心紧皱,高大的身形直接向床上扑了过去,带着江怡,直接摔在了床上。
床是老式木制的,虽然上面铺了床垫,但还是硬,摔下去之前,白桁就摆好了姿势,让江怡摔在自己的身上。
江怡额头抵在白桁的胸口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