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双腿交叠,身上只穿了黑色短裤,江怡搂着他的腰,干净无暇的脸蛋紧紧贴着他,此时已经睡着了。
说盖厚被有安全感,他盖一次,她就踢一次,最后全在床底,用来垫腿了。
白桁不是很理解江怡的穿搭,明明裹得严严实实的,但为什么胸口位置会出现一个心形镂空。
她倒是睡得舒服了。
白桁叼着烟,单手搂着江怡,另一只手里拿着文件,他没有抽,但是烟瘾犯了又有些烦躁。
这时,白桁的手机凉了,他之前怕吵着江怡,所以调成了震动。
白桁低声接了视频:“爷爷。”
一个外国老头,头发花白,身上穿着白色真丝的中山装,戴着个银边的眼镜正坐在古风古韵的凉亭内看着白桁。
白桁的爷爷,白山,那可是上个世纪的人,帮派也是他一手创建的,至于手上沾了多少血,估计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至于他为什么姓白,因为他是被a国人养大的,什么没落贵族,其实都是他自己宣扬出去的,他其实是个孤儿。
白山说着普通话:“你这个孙子,还知道你有个爷爷呢?”
白桁:“”这老头的中文,越学越差,说话跟骂人没什么两样。
白山拍着桌子:“我都快九十岁的人了,我还能不能看到你娶媳妇,你是想急死我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爸都满街跑了。”
白桁尽量压低声音:“那爷爷当初应该打断我爸的腿。”
白山气的直瞪眼:“他**,我应该打断你的腿。”
白桁叼着烟,没吭声。
江怡听到有人说话,她轻声嘀咕了一句:“别吵嘛。”说完她转过身,用后背贴着白桁。
白山将耳朵凑到手机旁:“孙子,你爷爷我,怎么听到有女人说话了。”
白桁无奈,这趟回去,一定要重新教爷爷说普通话,总这么骂骂咧咧也不是事,再吓着江怡。
白桁“嗯”了一声,然后声音低低的:“过几天带回去给您看看。”
白山激动的不得了:“那还等过几天干什么,我万一明天死,还看不着了呢,你明天,不,你一会带回来,给我瞅瞅,差不多,就让她生孩子。”
白桁皱了皱眉:“爷爷,年龄不是很大,还没到结婚的年龄,不能生孩子。”这事得给他说明白,不然到时候急着抱重孙子就麻烦了。
白山迟疑了片刻:“到二十了吗?”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