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跟季总是朋友,季总只是去探班,正好遇上我太太发生意外这才好心将人送往医院,两人之间不存在其他关系。”
霍靳深几乎从不对外解释任何绯闻。
第一次是之前的记者会,再有是现在。
在场的记者们自然不敢忽视他的回应。
这么正视,只能说明他是非常介意外界有任何对慕念晚的不实报道。
尤其是她跟季亦辰的关系。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他像是难得的大发慈悲,好像只要他们有问题他就会一一如实回答一样。
可现场的记者再没有一个敢问,全都摇着头。
见没问题,霍靳深连多留一分钟都不愿意,转身上车。
用力的关上车门,“秦逸,开车。”
秦逸自然也察觉到老板的不悦。
“好的,霍董。”
一路上霍靳深都没开口,慕念晚也只是靠坐在另一侧,两人中间隔着叮当。
四十五分钟,车子驶入东云海。
霍靳深率先下车,叮当乖乖的跟在后面,一双眼就跟粘在他身上一样,小心翼翼的。
直到看到他绕到另一侧准备打开车门时,叮当才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很小声很小声的道:“妈咪肩膀上也有伤,还有手肘。妈咪是因为我才受伤的,爹地你别生气。”
小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去调和,只能无力的解释。
霍靳深站在车旁,夕阳余晖落在身上,遮掩不住眼底的阴霾。
没说话,大掌落在叮当头上拍了下,让他先进去。
叮当虽不放心,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惹他不开心。
只能自己抱着药一步三回头的往屋里走。
等他进去,霍靳深这才拉开车门。
慕念晚坐在里面,眼神有些飘,好像在想事情。
霍靳深也不急着把她抱下来,站在拉开的车门间,一手撑在车门上,一手搭在车顶,微微俯低身子,就那么看着车内的慕念晚。
低眉顺目,温婉乖巧。
闭了闭眼,霍靳深强压着心底的燃烧的火焰,伸手去抱她。
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自己时,慕念晚下意识的避开。
长发落下,遮挡住半边脸颊,看不出情绪,但抗拒是有的。
霍靳深轻笑了声,笑声里尽显嘲弄与凉薄。
别的男人抱她倒是听话得很,现在他碰一下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