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房间内的光线太过柔和的缘故,阮软再细看的时候,江屿川眉眼间像是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透着股雅致的氛围,禁欲却又夹着一丝截然相反的浪荡。
无形之中勾人犯罪。
她微眯了眯眼,瞅准机会快速在江屿川唇角啄了一下。
其实刚刚喂粥的时候她就很想亲他了。
无关乎其他,只是看着男人发白的唇瓣一点点恢复血气,莫名地很想咬他一口。
咬出血最好。
偷亲的速度太快,江屿川还没捉到人阮软就已经起身绕到床的另一边,“水凉了,想不想喝?”
她半挑起眉梢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狡黠的奶狐狸,把所有想折腾他的小心思都明晃晃写在脸上,丝毫不怕被他看穿。
又或者说,阮软就是享受着这种把陷阱设在明处,却依旧能捕捉到猎物的**。
江屿川舌尖戳了戳上颚,体内被强压下去的火苗又猛然蹿了起来,“你喂?”ъìQυGΕtV.net
阮软将玻璃杯递到江屿川嘴边,他抿紧唇线,丝毫没有配合的意思。
那双黑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阮软几乎一瞬间明白他什么意思。
她勾起唇瓣笑了一声,刚下手术台就不老实,真是找死。
她握着玻璃杯喝了一口水,然后俯身吻住男人的唇,一点点渡进他嘴里,只是在阮软想抽离的时候,江屿川突然扣住她后颈,加深了吻。ωωw.Bǐqυgétν.net
舌尖残留着粥的清甜,夹带着一丝清苦的烟草气息,不似以往那样霸道,不热烈也不疏离,冗长又绵柔的吻。
阮软双手按在他肩头,有些招架不住了,“小叔叔,你别亲了。”
江屿川松开她,哑笑,“不是你先亲的?”
阮软红着脸趴在他胸脯上,想到他刚做完手术,又猛然坐起身。
江屿川掀开被子,“扶我去洗手间。”
他身上是宽硕的蓝白条条病号装,没有被子的遮掩,某一处异常凸显。
阮软只看了一秒便慌忙错开视线,脸蛋像被火球滚过,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燥热一股脑冲散到她四肢百骸,连脚指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该死,她低骂了句。
看到别的男人,她下意识是躲,是抗拒,唯独除了江屿川,每次看到他,她体内的冲动总能被轻而易举地勾动。
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浪荡的女流氓,离不开他的女痞子,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