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无边无际的大海上,一艘巨轮正在劈波斩浪!
杜蔚国独自伫立在船头,衣衫单薄,被海风吹得猎猎翻飞,他的表情冷峻,眉头深颦,任凭四溅的海浪,打湿他的衣襟。
镰田次郎从船舱快步走来,手里拿着一件呢子大衣,对着杜蔚国的背影鞠躬,语气恭敬:
“先生,海风刚硬,您还是加一件外套吧?”
镰田次郎现在的英语已经变得非常流畅,字正腔圆,显然是下了苦工的,他一边说话一边把大衣给杜蔚国披在身上。
杜蔚国转过身,长出一口浊气,语气略显急躁:
“镰田,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东京?”
镰田次郎不假思索的回道:
“先生,这艘船是半载的,所以航行速度很快,大概后天凌晨就可以到达东京了。”
杜蔚国皱了皱眉,不由加重了语气:
“后天?镰田,你说那只大狐狸都已经快不行了?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来通知我?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一听这话,镰田次郎顿时跪伏在地,语气满是愧疚:
“对不起!先生,是我没有完成您交代的事情,我愿意以死谢罪。”
镰田次郎没有辩解,把头重重的磕在甲板上,杜蔚国心情烦躁,语气不耐的低吼:
“起来!你死有什么用?伱赶紧给我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它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是,先生。”
镰田次郎恭顺的慢慢站了起来,语气低沉:
“先生,自从您离开之后,我就~”
镰田次郎把杜蔚国离开东瀛之后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一开始的时候,大狐狸每次出现,都会催眠他,让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大概一个月前,胡大姑**状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很差,差到连催眠镰田次郎的能力都没有了。
之后,大狐狸的状态每况愈下,甚至都已经卧床不起了,这次镰田次郎来港岛找杜蔚国,就是它亲自张嘴派他过来的。
大狐狸让他给杜蔚国带了一封信,信上的字是胡大姑娘亲自用爪子划出来的,就两个歪歪斜斜的繁体字,救我。
听完镰田次郎的陈述之后,杜蔚国的脸色阴沉,煞气冲天,语气凛冽:
“镰田,大狐狸的身体为什么突然就出了问题,是不是东瀛有人出手伤了它?土御门神道的阴阳师吗?”
镰田次郎被杜蔚国宛如实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