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非常喜欢听小杜说话,符合他的文人思路,慢条斯理,有理有据的。
“好,那我就接着说,大茂哥家为啥锁门我不清楚,但是我必须锁门。”
一边说,一边把公文包打开,拿出一小摞文件。
二大爷,三大爷,大茂哥,你们看一下这些都是什么?
轧钢厂南区夜间布防图,
包括巡逻路线,暗哨,移动哨,武器配备,当然,时间和具体内容都墨水被涂黑了。
即便如此,最敏感的三大爷已经吓得都哆嗦了,二大爷脸色煞白,许大茂也没强到哪去。
“杜干事,你这是,这事可不能开玩笑啊?”
“三大爷,您别害怕,这份文件是我早上下班前特意涂黑的,已经作废了。”
“啊,那就好那就好,你可吓死你三大爷了。”三大爷脑门子都已经见汗了。
“杜,杜干事,您拿这个给我们看是,是啥意思啊?”二大爷磕磕绊绊的问。
“我几乎每天都会带着这种没有涂黑作废的文件回家,这也是之前我爸不愿意回大院住的原因,这些文件绝对不容有失,一旦出了问题,那就是掉脑袋的大事。”
“所以我必须锁门,这不是为了我自己,我家里也没有啥值钱东西,而是保密需要。”
“啊,啊,这样啊,那我就明白了,小杜干事,那你昨天跟我说不就行了吗?”刘海中松了口气说。
这时候小杜同志又把**从公文包里掏了出来,啪一下的拍在桌子上。
手(枪)就这么拍在桌面上,黝黑的枪身闪烁着幽光。
此时三个人的脸都已经吓得惨白,顺脸淌汗,浑身哆嗦。
“二大爷,我每天还要带着它回家,你觉得我到底该不该锁门?”
此时小杜同志的声音已经低沉下来,仿佛低声咆哮一般。
“应该应该,绝对得锁门。”二大爷,
“对对对,你必须锁门,要不实在太危险了。”三大爷。
“好,二大爷,那我们就说下一件事,到底是谁发现我家装了暗锁,并且发现我已经锁门了的?”
“啊?大伙都看见了?”
“二大爷,到底是谁来我家确认过我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