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眼放光。
可韩有福却摇头,“哪有这么容易,我朋友说了,到法院去起诉,这个诉讼流程时间会很长,到时候即使胜诉了,若是这个被告没有执行能力,那咱们也没有办法”。
韩火根皱了皱眉头,显然没有太听懂什么意思。
“简单点说,就是咱们若是去告他,花钱花时间花精力,即使告赢了,这人本来就没钱,法院也拿他没办法!”
经过韩有福这番解释,韩火根这才明白。
瞬间心情又跌落谷底。
顿时,屋内的人又都沉默了,烟雾缭绕里,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异常严肃。听着屋外不时传来的呜呜哭声,大家内心也十分煎熬。
忽然间,一个和韩有福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子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有些激动地说道,“司机赔不了钱,咱们就赖着**!让**赔!”
“本来这事儿就跟**脱不了干系!”
这人名叫韩鹏飞,在县里工业园的一家企业当管理,小时候受过韩水根父母的恩惠,所以一听说韩水根出事,就从县里着急忙慌赶了回来。
“刚刚在龙头弯的时候,那个新来的乡长不是说**会给帮扶嘛,咱们不仅要**帮扶,还要让**赔偿!”
“我水根哥活生生一个人就这么没了,若是
不搞笔赔偿金,单靠**的这点帮扶,他这一大家子人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点头。
韩火根似乎又看到了希望,“鹏飞老弟,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众人的目光都望向韩鹏飞。
“那个乡长不是说他明天会来嘛,等他明天来了,就让嫂子和几个孩子在他面前闹,最好是闹出点动静来,让他们有点压力”。
“可人家**会管咱们这档子事吗?”
旁边有个稍微更年轻一点的人问道。
韩鹏飞立马变得有些激动,“怎么不管!那龙头弯的路,不就是他们**搞成这样子的?反正咱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们赖着**,让**去找沈家的麻烦,还一举两得呢!”
“若是乡**不管,就去县**,一级一级往上告,可不能让沈家就这样看咱们家的笑话!”
听了韩鹏飞这一番话,在场的韩家人,似乎内心的怒火又被点燃。
“对!这事儿**要负主要责任!若是乡**不管,咱们就去县**!”
韩鹏飞平日里在家族事务前并没有什么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