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的男孩,究竟是否真的看不见也听不见。
不过……
金发的男人回忆了下四年前自己的做法以及和黑麦苏格兰说的话,放下了心。
他当时找的理由很好,很符合组织一些**成员的做法,喜欢看弱小者挣扎。
即使对方真的听见了他们的说法,也不会被怀疑身份。
只会加深波本是个坏人的印象。
“我的名字是艾托,宫本艾托,波本哥哥的名字是什么?”艾托主动询问。
这是在打探身份?波本哥哥……
金发的男人脑海中想法绕了一圈,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安室透。”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是透哥了!”白发的少年语气是真心实意的惊喜。
艾维克利尔在组织的定位……究竟是什么呢?
看着少年仿佛一点也没沾染上血腥的笑容,降谷零内心思考着。
如果不是通过任务获得的代号,而是其他方面的话,也许代表着艾维克利尔十分被上面器重,价值很高。
可以试着看看能否利用。
但需要更加警惕对方,因为不知道对方的价值在哪个方面,万一在捉叛徒和卧底方面,就危险了。
降谷零内心如此决定道。
“琴酒让我配合你行动。”安室透眼神晦暗,流露着属于组织成员的黑暗气息。
自从苏格兰身份暴露死去,黑麦身份暴露潜逃之后。
他就进入了潜伏期。
换句话说,两年来很少接到过任务。
因为身为FBI的赤井秀一还活着,不知躲在哪里,而对方记得波本的脸。
又或许是因为,波本的身份也被人怀疑了。
所以……
他绝对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需要我做什么?搜集情报,还是杀人?”金发的男人将杀人说的宛如吃饭喝水一般随意,脸上带着漠视人命,甚至嗜杀的笑意。
一如四年前说出恶人发言的模样。
然而艾托不记得了。
当时他的左耳失聪,仅剩的右耳能听见的内容也很模糊。
只记得那三个人没有杀他,选择了离开。
至于其他的具体情况,包括三人的声音,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在那之后逃离的路上遇到了琴酒,然后被捡回组织……
接受了一场又一场的实验。
身体成功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