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天灵盖。

张伟宁嘴角抽抽，自己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家了，也不见周阳对自己尊老爱幼过，

还是说自己内功有成，所以外表看起来也就三十几岁的中年大叔模样，所以周阳下意识忽略了，自己也是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家了。

嘴唇微动，施展出传音入密的功夫，将方才自己从唐装老者那里听来的事给周阳复述了一遍。

“你这个恶魔！”

听到一半，周阳就感觉心中堆积着一股火气，哪怕他此刻奄奄一息行将就木的样子，自己都觉得应该让他痛苦一些。

“为什么要击杀他？杀了他不是便宜他了吗？应该让他活着，好好享受痛苦的折磨。”

周阳本来想一掌了结这个唐装老者的性命，后来想到，他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做下的事，让他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让他活着，接受病痛的折磨才是当下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