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不教父之过,父未教子未过,为何无端指责?十一弟只是敬您怕您,何错之有?”
“放肆!”皇上嘭的拍了桌子。
姚公公慌忙跪了下来,示意洛澜锦赶紧跪下请罪,洛澜灏倒是跪下了,但洛澜锦站着丝毫不畏惧,甚至还继续说。
“父皇如此动怒到底是因儿臣的话还是因话戳中父皇?”
“朕最近是太过宠你,让你有了错觉,竟敢如此指责朕?”
“何为指责?儿臣多次发病夜里高烧父皇在何处?这是指责,刚刚那话最多是反问。”
“简直是疯了,拉下去关回锦王府,未有令不许放他出来,让他好好自省。”皇上气的转身,背手冷声说道。
“儿臣竟不知父皇连真话都听不得……”
“哎呦,王爷呦,您可莫要再说了,老奴送您出宫。”姚公公赶紧拦洛澜锦。
“吃了我的糖,不许拦。”洛澜锦捏了捏姚公公袖子让他能听到沙沙的糖纸声就做了罢,然后继续对皇上说,“该自省的是父皇才对,父皇开口降罪,儿臣不敢不领,只是儿臣自觉刚与父皇能谈心,父皇便如此,儿臣多有失落,下次定是不敢多来打扰,路上加急送来的水果蔬菜和稀罕玩意儿,儿臣还是差人让江睢再收回去吧,中秋家宴一事,父皇也另寻他人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