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的人只有你了!你为了一个没有良心的白眼狼,当真要和我闹得这么僵硬吗?”
沈朝的眸光阴冷,不再和罗芸说话。
他知道,在母亲眼中自己只是一个讨好父亲,可以供她夺取沈家欢心、赏识的工具罢了。
见到沈朝不愿意继续搭理她,罗芸气得要命,又狠狠攥住沈朝的衣襟:“你偏要逼死你妈我才满意吗?”
沈朝大量失血,身子孱弱,被罗芸轻易扯到床边,险些跌下床。
沈朝冷哼一声,态度轻蔑:“在母亲眼里,我不仅仅是托付,也是供你夺权的工具。”
她没有料到沈朝能将自己的心思猜的一清二楚,而且还在病房里当着她的面说出来!
罗芸义愤填膺,愠怒燃烧,感觉自己丢了面,又要扬手给沈朝一巴。
“你!”
但是被沈父给接住了。
沈父面色阴冷的瘆人,但沈朝更是,死气沉沉,清冷厌世。
罗芸扭头看向沈父,眼眶瞬间噙着泪,“你放开我!我今天一定要打死这个逆子!”
沈父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将罗芸禁锢在怀中。
罗芸已经年过三七,还风韵犹存。年轻时候能让沈父欲罢不能是有点手段在身上的。
“听话。”沈父将罗芸拉扯到身后安抚。
罗芸泣不成声,“你看看,这就是我怀胎十月,丢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孽障。我是管不了了。”
沈父眉头紧锁,“你先出去,这件事我来处理。”
听到沈父的这句话,罗芸才短暂的将悬着的心放下。
沈父是一家之主,有的是办法拿捏沈朝。
罗芸出去将门关紧,把空间单独留给父子二人。
沈父没有在严谨,随手将沈朝床边的椅子拉开坐下。
他问道:“那个温暮暮对你就这么重要。”
沈朝的眸子颤了颤,随后应声:“是。”
沈父眉头紧蹙,沈家从来没有痴情种,如今出了一个沈朝,还是天赋异禀的精英,天生吃高干这碗饭的。
他依旧平静脸,“我调查过这个温暮暮,在和你认识之前就是风流成性,水性杨花。”
沈朝攥紧拳头,与沈父对峙着:“我不在意她的过去。”
“我们沈家在意。”
“那我就离开沈家。”
沈父看到沈朝如此坚硬的决心,眉头拧的更深了。
不怕痴情种,就怕痴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