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六旬的老人了。历史上,刘表死于赤壁之战同年,也就是公元208年,这一世由于有自己这个变数,他未必还能活那么久。
刘景含笑道:“足下安全归来,我当在郡府正堂为足下设宴庆祝。只是长沙之前连遭兵祸,又逢洪灾,我和桓君已经对外颁布禁酒令,正所谓‘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已有数人死于法令之下,我等身为法令的制定者,自然不能有违,否则何以服众?因此只能以水代酒了。”
张怿闻言不禁一愣,他下意识看了桓阶一眼,见后者轻轻颔首,才知道刘景不是故意羞辱他,但自古“百礼之会,非酒不行。”以水代酒?这也太荒唐了。
张怿暗暗摇头,回道:“在下没有异议,全凭刘零陵做主。”
刘景点了点头,功曹不是待客之地,他一边让人准备宴会,一边邀请张怿前往便坐。
相比于功曹,张怿对便坐无疑更加熟悉,其父张羡在这间屋子执掌长沙,乃至零、桂长达十年之久,他本人也曾听事数月。
虽然器具皆已非昔日之物,但室中布置、格局仍旧没变。张怿目光环顾左右,最后定格在了正北方向,正对大门的主位。
“咳咳……”桓阶在旁边轻轻咳嗽两声。ωωw.Bǐqυgétν.net
张怿立时回过神来,说道:“在下在襄阳地牢时,每每梦回此地,如今真的回来,心里一时竟不免有疑在梦中之感。”接着,张怿主动让出了主位,和桓阶一并坐于下首。
看着表现得恭顺有加的张怿,刘景坐在主位,一脸玩味。两人过去关系非常一般,甚至隐隐有些敌对,他这般极力巴结自己,目的并不难猜,无非是想要重新坐回长沙太守之位。而只有得到自己的首肯,他才有机会。
刘景暗暗摇头,张怿这样的想法实在太过天真了,长沙太守这么重要的位置,他怎么可能交给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人呢?
刘景漫不经心的和张怿聊着,不知不觉间,太阳西斜,傍晚将至,正堂之内僮客川流不息,数以百计的食案已是列满菜肴。
对于张怿的归来,刘景并没有对外大肆声张,参加宴会者,仅限于郡府众吏,以及刘景麾下众将。并且,宴上不仅无酒,食物也远谈不上丰盛。
当然,刘景的借口是长沙刚刚经历天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