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约莫五分钟后,一辆挂着军牌的车开来。军牌用的是西北**的,不过前挡风上却有特殊通行证,显然是红盾的车。
片刻车子到了萧衍的L9旁边停下,他下车进了这辆军车里,这是辆路虎,小白手底下的情报人员用的。
从车上下来两个穿着便衣的红盾战士,还有一个秘书助理样的男子,而那助理,赫然是盛连才旁边的人。
这辆军车里坐着的人自然也就是盛连才了。
“盛副厅长,今天晚上刺激不?”这是萧衍开口问的第一句话。
盛连才鬓角也不年轻了,此时颓废非常,显得更是暮气沉沉。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心脏病都差点犯了,早听说武装市长的威名,今日算是领教了。”
“今天我也是被逼上梁山啊,你是不知道啊,就在我进入包厢半个小时前。我遭到了突然袭击,差点被杀啊,手底下的人都伤了好几个。”萧衍叹了口气,西北这趟浑水,他是越陷越深了。
盛连才脸色变了变,良久才摇了摇头,说道:“早知道他们这么狠,我是万万不会卷进来的。人啊,越活真是越不明白了。”
“昔日的西北刀王跟马王爷,蒙疆的草原王,这都是喊的出去的凶名,天下都知了,岂能不狠?别看他们用你的时候百般奉承,可若你挡了道谁会手下留情?你如果与纳兰元九眉来眼去,你觉得小郡主会放过你吗?此女心性狠辣,杀她叔叔的时候都不眨眼,何况你乎?”
萧衍句句如针,扎的盛连才不断的瞪眼。良久他重重的长叹一声,掩面而泣,悔恨到跺脚。
“我早没遇萧副市长这等推心置腹之人,实乃我盛某不幸。今日我已铸成大错,悔之晚矣。”盛连才想到自己晚节不保,难过的几乎要哭出来。
萧衍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放心吧,此时迷途知返,为时不晚。我久慕先生大名,听闻整个西北,只有先生不买刀王巴图的账?”
“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他摆了摆手,不过又想到现在的命运都捏在人家手里,于是迟疑了下说道:“我父亲是老公安,因为调查他死于非命,凶徒越境逃离,至今没有下落。但我知道,就是他所为。杀父之仇……哎,我作为公门中人,怎么能说这种话。”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萧衍明白了,这次他趁机倒向纳兰元九,想必也是希望能借对方之手铲除巴家,了却心中遗恨。
虽然有过大错,但也是孝字为先。
于是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