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均说着忽然停下。
他忽然想到,已经确定黄皮鼠人阮星案的凶手确实有着密切的关系,是一伙人,那么拥有着如此难以想象的恐怖的力量的那个凶手,为什么还要用那么一个别扭的,拘束的,限制颇多的方法对阮星进行谋杀?
提前偷偷的溜进房间,藏在床底下一动不动,黑暗中杀人画符,然后混在人群之中把尸体带走…
感觉有些不太对啊。
老鼠人还玩什么技术流?
完全没有必要,说句话就人就死了,要不着痕迹,过马路的时候让她停一下,或者让司机勇一下,直接被车撞死,再不行,直接以那恐怖无比的力量强杀,扔一个石头直接爆头,何必弄的如此花里胡哨?
同样的一次来算的话,老约翰两个警察是怎么将那个与黄衣鼠人长得一样的老鼠人抓住的。
这边的黄衣熟人可是弄的张灵均两人九死一生,不…是已经死过一次了,以命做代价,然后还是凭借着机缘巧合,很大的侥幸这才将之杀死。
这么想着。
阮星被杀案的过程,与那结尾从原本的清晰忽然又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