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深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
虽然假扮成沈士诚的伎俩被安晨歌瞬间识破了,但他却成功地将话题引到了沈士诚的为人身上,并勾起了安晨歌的兴趣。
随后,乔深开始向安晨歌细数沈士诚的罪行——这是他劝导安晨歌的仅剩的手段了:
“安女士,你是不是以为沈士诚只是个技术高超的刑侦专家、兢兢业业的城警?事实上,他在背地里作恶多端,和刑侦处的处长左元修一起制造了很多起恶**件,有些事情的恶心程度你可能根本难以承受。”
安晨歌微微一笑,朝乔深扬了扬下巴:“多说一些吧。”
“临河区的楼祺失踪案,红点大厦碎尸案,南平区的飞医孤儿院非法失格者,还有820年的市政厅财务漏洞丑闻……这些不仅有残忍的**案件,还有巨额贪污经济案件,每一起都是左元修在沈士诚帮助下实施,然后又在沈士诚的操作下跟左元修撇清的关系……”
乔深清了清嗓子,喘着粗气继续道:“我说的这些话全都铁证如山。我们手里不仅掌握了他们作案时录制下来的黑超梦,我还已经在沈士诚的办公电脑里找到了他存放的关于这些事情的完整记录。如果你不信,我随时可以把这些罪证发送给你。”x33
“不用了,我信。”
安晨歌竟然依旧像没事人一样冷静。
乔深只好沉下了声音,继续劝解道:“那你应该已经明白了,沈士诚就是一个十足的人渣,他早就已经没有任何人性。无论遭受什么样的处置,他都是罪有应得。如果让他继续活在实际上,铜州城里会有更多纯真的孩子受到他的伤害。”
安晨歌缓缓点了点头:“你说的一点都没错。”
见到对方油盐不进,乔深迟疑了一下。
最后,他只好将他早就想说的话说出了口:“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安女士,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生活。你自己也知道,你时常受到他的虐待,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卑**的发泄工具。显然,他对你没有丝毫的尊重和怜悯,仅仅把你当做一个没有人权的家具而已。这种人也完全不值得被你这么惦念……”
由于长时间的倒吊和精神紧绷,加上恳切急迫的劝言,乔深感到自己的精神已经变得有些恍惚。
他摇摇头,抖擞了一下精神,艰难地接着说道:“安女士,沈士诚没了,这对你来说是一种幸运。你继承他的遗产之后,已经是一名实现了财富自由的中产富人;这些钱完全足够你轻松自由地在铜州城里活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