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裁缝又进了帘子后面,前面只剩下杨安饴和路大志两个人。
杨安饴凑到路大志跟前,小声问:“路叔叔,你是给我做的衣服吗?”
路大志摇摇头。
杨安饴心里松了口气,然而,还没等她这口气吐出来,路大志又说话了。
“不是做的,是拿现成的衣服改的。”
杨安饴试探性的问:“所以,还是给我的?”
“对啊,要不然干嘛让人家根据你的身高来。”
路大志笑着斜了她一眼,似乎是在笑话她连这都看不明白。
“您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改衣服了?”
“不是我突然想起来的,是今年部队的服装做错了一批,发又发不下去,老首长让我们自己分,顺便给你改了几件穿。”
“几件?”
路大志脸上的笑容不变:“是啊,几件。”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也不多,就三件。”
杨安饴:“”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不会,这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处理了。”
路大志知道她在想什么,立刻解释起来,“你这三件是从我和老首长的份额里给你凑的,你就放心穿吧。”
听他这么说,杨安饴才松了口气,再怎么着也不能占国家的便宜。
十分钟后,女裁缝抱着改好的衣服走出来,杨安饴试了试,正合身,两人交了钱就走了。
走在路上,杨安饴忍不住问:“路叔叔,首长爷爷的身体还好吧?”
路大志眼睛闪了闪,“最近挺好的。”
杨安饴“哦”了一声,“那就好,现在天冷了,可不能再让首长爷爷下水游泳了,太伤身体了。”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梧老所在的小院门口,杨安饴和路大志分别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翌日。
杨安饴跟随梧老去儿童医院会诊,坐在车上,吴传安突然笑了起来。
“安安,那个孔明心是不是得罪过你?”
杨安饴大方的点点头,“是得罪过我,咋了?”
“我就说嘛,上次你们从燕京回去后,孔凡津被他的一双儿女气得晕了过去,院里来求我师父来接诊,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吴传安讲起了八卦,“那个孔明心对中医有成见,一直阻碍看病,差点送走他爹。”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