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媳妇、赌博、不管老娘和孩子死活,你还算个男人吗?”
说着,又是一枪打在他的脚边。
田大农吓得浑身直哆嗦,脚上像是长了钉子一样,一动不敢动,“救命啊,杀人了!”
杨满仓一脸嫌弃的别过脸去,真是白长这么大个,真他娘胆小。
“我最后问一次,你们在哪赌的钱?”
“我不知道,我没赌钱!”
不论她怎么问,田大农都咬紧了牙关不说话,彻底惹恼了杨安饴。
她干脆收起枪,再次拿出银针来。
“满仓,把他捆起来。”
杨满仓见她收了枪,悄悄的松了口气,在他看来,银针的杀伤力比起枪来差远了。
三下五除二,软成一滩烂泥的田大农就被他捆住了。
“小姑姑,接下来怎么办?”
田大农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盯着杨安饴手里的银针。
“你你想干啥?”
杨安饴冷哼一声,双手齐动,两根银针全根没入了他的皮肉里。
“啊!”
哀嚎声再次响起。
杨安饴不为所动,又插了一根,“在哪赌的钱?”
田大农脸上冷汗像下雨似的流下来,疼的直翻白眼。
“我我说,我说”
杨安饴手上又出现一根银针,“快点。”
“在后山后山山洞里。”
田大农疼的直打滚,“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就放过我吧。”
杨安饴看了他一眼,同时拔出三根银针,引得他又是一阵哀嚎。
“你们都什么时候赌?”
“晌午顶上。”
田大农不敢说谎,害怕的盯着她手里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