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还得注意着她有没有异常吗?”
“就是,她都这么大了,谁知道还这么瞎屁不懂?”
刘文秀拉住了燕红云,“她们说的也没错,朱珣前几天还是正常的,发病应该就这几天的事。”
燕红云叹了口气,“我不是想怪你们,我只是觉得咱们大家出门在外,能互相有个照应。”
大家没再说话,一开始她们都是这么想的,但
只能说,人心难测。
短暂的安静后,刘秀文轻咳一声,“既然这药没动,那就还回去吧,浪费了怪可惜的。”
“我也去。”
两人走了出去。
这天之后,知青点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直到腊月二十九,也是除夕夜,大家才重新热闹起来。
红底黑字的对联,上面写着对**的美好祝福,张贴在家家户户的大门上。
久违的炮仗声从深夜响到第二天早上,空气中满满的都是硫磺的味道。
大家笑着闹着,欢声笑语逐渐传遍了整个大队。
唯独卫生室里一片漆黑。
朱珣裹着棉被瑟瑟发抖的缩在墙角,患病后,内心深处近乎本能般对声音的恐惧时时刻刻折磨着她。
她真的后悔了。
突然,卫生室的门被推开。
她抖的更厉害了。
寻常的脚步声在她耳边被无限放大,在她快要昏过去时,裹在她身上的棉被被人扯开了。x33
昏黄的煤油灯下,照着她扭曲的五官。
“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何必呢?”
“你你想干什么?”
来人蹲下身,露出一张姣好的脸,微微一笑,脸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