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从独眼儿杨那回来,杨安饴的身上沾染了几只狗子的血。
王香菊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受伤了,急忙拉到身前上下打量着。
“娘,我没事,这是狗血。”
杨安饴轻轻挣脱出来,“我大大去哪儿了?”
“他们老战友聚会,早上就走了,估计得后天才回来。”
王香菊解释过后才意识到不对,“狗血?哪只狗的血?”
杨安饴把黑豹、煤球和大白被打死的事告诉了她,引得王香菊一阵唏嘘。
“真是造孽啊,那么好的狗,可惜了了。”
想到刚才见到的惨状,杨安饴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多处骨折、内出血,下手时得多很呐
晚上,她躺在床上,前世今生的画面像放电影似的在她脑中闪过。
临睡前,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在二十一世纪,大家根本不知道中医能治狂犬病?
朝阳升起,最后一缕黑暗被霞光冲散。
杨安饴从床上爬起来,披着军大衣坐到了书桌前,快速把脑子里还没消失的东西记录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小黑跳上了她的大腿,找了个舒适的角度窝成了一个心型。
太阳完全升起来时,杨安饴伸了个懒腰,抱着小黑站了起来。
吃过早饭,她去了趟卫生室,恰好遇到朱珣神色焦急的等在外面。
杨安饴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见,冷眼从她身旁经过。
这时,杨双双从诊室内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包药。
“这个安安,你咋来了?”
杨安饴扫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似笑非笑的问:“买药给钱了吗?”
杨双双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朱珣没交医保钱,“对不起,我忘了。”
“忘了补上就行,卫生室的收支都是要入账的,记住了。”
“我记住了。”
杨安饴没再看她,转身朝着另一边李大夫的住所走去。
即使背对着两人,她也能感受到身后的怨念冲天。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个朱珣好像才来时就对自己都有敌意。
她见过她吗?
想不起来
“吱呀。”
门开了,李大夫笑着招呼过徒弟,“我正要去找你呢。”
杨安饴把朱珣的事抛到脑后,笑着小跑了两步,“师父,你找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