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咱今年挣了多少?钱要不够你可得吱声。”
杨保山忍不住笑了,“具体的钱数还得算过才知道,下午我就让刘会计带人算算。”
他们大队挣的钱去年买完收割机就花的差不多了,下半年的钱还给社员后也没剩下多少,只剩今年的能用。
散会后,刘会计叫上两名知青帮忙打算盘,争取在最短时间内算出今年副业挣的钱。
谢荣联系了厂里合作的国营商场采购,准备提前将十二月的货送出去,顺便把钱结清。
经过一下午的计算,石羊大队69年一年的副业收入共计四万三千两百一十一块五毛,这还只是雕像厂、养鸡厂、养鱼的收益,至于猪、羊还没出栏,所以不算。
得到了一个准确的数字,杨保山第二天就又去了红旗公社。
他赶到时,后牛大队的刘队长和二级坝大队的大队长正围着主任询问合资的事。
杨保山心下警惕,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大家都在呢。”
三人回过头来,刘队长直截了当的问:“杨队长来的正好,你们石羊大队这次打算出多少钱?”
杨保山眯了眯眼,“你们后牛也打算掺和进来?”
“当然,这次需要的钱不是个小数目,你们石羊一口也吞不下吧,太贪心小心撑烂了肚子。”
刘队长说着,把二级坝大队的队长拉到了自己身边,“不光是后牛,二级坝也有一份。”
公社主任笑呵呵的,脸上半点不见昨天的沮丧。
“中药厂是公社办的不假,但公社下所有的生产大队都能入股。”
“我们内部昨天开会讨论过了,设备和前期购买药材,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钱,预计要二十万,你们各自能出多少?”
红旗公社副业出彩的也就这三个生产大队了,其中又要以二级坝和后牛的资产最丰厚。
石羊大队虽然是后起之秀,这几年副业发展的有模有样的,但钱都花在了买农机、发电机组上,仅今年一年的怕是多不到哪里去。
而二级坝和后牛就不一样了,一个临大坝,水产养殖早些年就搞得风生水起。
一个有炮仗厂,虽说头两年停了,但多年的积累可不是说说的。
二级坝和后牛的大队长像是商量好了一样,“我们出五万!”
杨保山眉头一皱,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公社主任高兴的不行,“好好好,我就知道你们后牛和二级坝能行,一下子解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