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体咋变?”
姜为民有些着急,“这上面虽然说了批判继承传统文化,但可没说哪些是要批判的,哪些是要继承的,万一说错话了”
想到之前破四旧运动中那些被斗的人的下场,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不是他没种,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杨安饴把自己整理的重点推到他面前,“所以我说,我有两种想法。”
“一:把红旗公社拉进来,大家有话一起说,不是有那么句话叫法不责众吗?”
“二:批判继承,批判继承,既然不知道该继承哪些,那就专挑批判的讲。”
“像什么封建主义皇权思想、官僚主义、军阀主义、男女不平等之类的,都是可以大力批判的。”
姜为民的眼睛亮了,对啊,他怎么没想到这种办法?
只谈批判,就一定不会出错。
可是
他抬头看向杨保山,杨保山脸色凝重,“第二种方法虽说保险点,但对这次学习活动来说,可就没啥意义了。”
“破四旧,破的远不止这些,咱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
杨安饴笑了笑,“我也没说一定用第二种,咱不是有两种办法呢吗?”
“既然要在全国搞批判继承传统文化的学习活动,那肯定不是咱石羊大队自己的事,你们说是吧?”
两人点点头。
杨保山:“既然决定用第一种办法,那咱是不是该起个啥名?”
杨安饴眨了眨眼,“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有句话儿对党说'咋样?”
“我看行。”
杨保山笑着拍了拍手,“我这就去红旗公社向党书记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