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伤药、纱布和绷带。
在酒精倒在母狼腿上那一刻,她明显感觉到母狼的身体绷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她只能尽量加快手上的动作,也好让它少受点罪。
五分钟后,杨安饴处理完了所有的腐肉。然后把伤药撒在上面,缠好绷带。
做完这些,她安抚性的**着它的背,“好了好了,没事了。”
松开棉布条,母狼眼里满是泪花,鼻子里重重的呼着粗气。
安抚好母狼的情绪,杨安饴走出洞穴,探究的目光挨个在每只狼身上略过。
却怎么都找不到小灰灰的爹,那头灰色公狼,包括胸前长着白围巾的狼王,也不见了踪影。
见她出来,小灰灰立刻向前踱了两步。
杨安饴摸摸它的头,“你娘没事了,我过两天再过来给它换药。”
小灰灰似是听懂了一般,前膝下跪,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悠长的嚎叫声。
狼群紧跟着发出整齐的嚎叫。
……
从狼窝出来,杨安饴提着小灰灰送她的谢礼——一头小野猪,走下了山。x33
走到雕像厂时,被人叫住了。
“安安,你咋这时候才下来?”
杨安饴顺着声音看去,眼睛转了转,“卫东哥,我下山的时候碰到野猪了,耽误了点时间。”
“是吗?”
杨卫东看着她手里的小野猪,很明显还没成年。
“你咋挑了这么小一只?”
“这是我捡的,不是我打死的。”
“难怪。”
杨卫东眼中闪过一抹明悟,他就说她的力气打两头大的也足够了,怎么会挑了个小的。
“七叔在家已经准备上了,你快回去吧。”
杨安饴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回到家,杨保平正在处理猪下水,王香菊和韩小红带着妯娌们一起帮忙收拾猪肉。
忍冬也被叫来一起帮忙,大家忙活的其乐融融的。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在十二点前做好了一桌全猪宴。从各家搬来的八仙桌摆满了院子,像是坐席一样整整坐了五桌。
除了在县城回不来的,老杨家所有的人都在这了,再加上忍冬和李大夫,人都来齐了。
杨老七举着酒杯站起身,“我来提一杯,今天不仅是为了给安安和忍冬庆祝,还是咱老杨家答谢李叔的宴席。”
“安安能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