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列车上的乘务员都引来了。
了解到情况后,乘务员问了一下三人的名字。
在雯雯期待的目光中说:“这位女同志,这票本来就是人家的,人家给你换是情分,不给你换是本分,你还是不要无理取闹了。”
“你”
火车开走后,杨安饴怅然若失的走出车站。
过了好一会,王云生才从另一个方向走来。
“王叔叔,你干啥去了?”
“我去吩咐点事,咱们走吧。”
回到招待所,来时的同志只剩一半了,全部整装待发。
来时赶的夜路,回去还要赶夜路。
杨安饴这回长记性了,从武装部借来两张垫床的草苫子,然后把军大衣盖在身上,一路睡了回去。
半个月后。
邮递员送来杨保家的第一封信。
上面写着他现在的地点,八百里秦川的最北端,处在平原和山地过渡带上的最后一个贫瘠荒芜、封闭落后的小县城,合县。
朴实的文字,描绘出残缺的城墙,狭窄的街道,拌着炉渣的土路坑坑洼洼。
水资源短缺,小城的人们只能在污浊的涝水池里洗衣服,井里的水只能用来活命。
即便在这么艰苦的情况下,合县依旧聚集着大量着支援建设的同志,分布在各行各业。
这里只是他们住的地方,需要种树的荒山还离小县城很远,需要赶着驴车,走上半天才能到。
读完这一封长长的信,杨起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
“姑姑,那里水那么少,我大大种树能成功吗?”
杨安饴摸了摸他的脑袋,“只要你大大有信心,咱就该相信他。”
“在种树方面,整个公社没人比你大大更厉害了。”
石羊大队的育山林,为周边地区输送了多少树苗,恐怕也只有杨保家自己记得。反正她只记得,每年伐树多少,就会有双倍的树苗补上。
林场的车一年两趟,从没有一次落下。
杨起蹙起的眉心缓缓舒展开,眉眼之间露出几分自豪。
在种树上,他大大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杨安饴把信折起来交给他,“走,跟我去准备点儿东西,给你大大寄过去。”
“要准备什么?”
杨起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杨安饴的发顶。
杨安饴羡慕的看着他的身高,虽然两人同岁,但在去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