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谁能伤到我,你说是吧?”杨安饴讨好的笑了笑。
杨保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倒也是。”
是他太紧张了,总是会忘记杨安饴的能力。
杨安饴见他的情绪稳定下来,右手托住左手的胳膊肘,用力向上一推。
又一声“咔吧”声响起,脱臼的胳膊复位了。
这一幕看的跟着进来的几位面露不忍,这小闺女对自己也太狠了,竟然还故意脱臼。
察觉到他们的心疼,杨安饴这才注意到这几位陌生的面孔,忍不住看向杨保山。
杨保山解释道:“这几位同志是从云省文山赶着马车过来的,来给李大夫送草药的。”
杨安饴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从文山赶着马车来的?”
看着面前这一张张饱经风霜,皴开了口子的脸,她急忙把人往屋里请。
“各位叔叔快先坐下,我去给你们倒碗茶,咱坐下歇歇再说。”
几人不好意思的坐在凳子上,“那个,李大夫在哪?我们是来找他的。”
“我师父去公社卫生院了,很快就回来了,有什么事你们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说完,她快速去厨房提来了暖瓶和陶碗,给大家一人倒了一碗红糖姜茶。
“大家喝点姜茶驱驱寒吧。”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红糖怪金贵的,我们喝点白开水就行。”
看着面前一人一碗的红糖姜茶,几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